没有经验的少女哪里经得住这么舔,何况徐谨礼的舌头直往里钻……

真的像要被吃了……在他的舌尖上,身子化成奶油,果肉被利齿斯磨,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水。

水苓只是躺在地上却全身汗湿,舒服得缺氧,然后勉强撑起身子挣扎着往后缩。

原因无他,她感觉自己要喷水了,要是这些东西溅到徐谨礼的脸上,她真的会疯。

可以说是逃开的,慌张的、情欲未消的,呜咽着。

在终于把持不住的那一刻坐在浴巾上,喷水的样子被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全都看去,简直是一种展览。

徐谨礼在吃她的时候也在自慰,射了两次消解了欲望的头,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

不足以满足他的所有渴望,但已经能抑制住他心头的躁动,足够他面不改色地带女孩去洗澡。

女孩被抱在怀里,因为刚才高潮的样子被他看光而挣扎羞恼,手抵在他的胸膛,小声说他讨厌,像随时会飞出手的白鸽,或者是张扬尾鳍的人鱼。

脸红得可爱,徐谨礼低头吻她,咬她的脸颊。他们交换呼吸,唇贴着唇。

一个吻足以安神,水苓不动了,乖乖让他抱着,暂时将羞耻感抛诸脑后。

心跳个不停,水苓眼神迷离,又够上去亲了一下他。

“Daddy,您的声音好好听……”尤其低喘的时候。

依偎在他怀里,她伸手去摸徐谨礼的脸。因为没力气,手指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点,酥麻发痒的感觉成功让那张冷冰冰的俊脸笑了出来。

“刚刚不是说脏?忘了我吃过什么了?还凑上来亲。”

女孩鼓着脸:“……那不一样,您不脏。”

“什么不一样?”

徐谨礼察觉到她缺爱,总是带着把姿态放到最低的自卑,只是因为一万块钱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说着要给他口,嘴上还念叨着没有那么贵。

习惯将自己放置在被物化的客体位置,由着一切肮脏的心思加注在她身上,好像怎么对她都会接受。

他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

水苓也说不上来,撒娇勾住他的脖颈,头往他怀里拱:“反正就是不一样……Daddy,不说这个好不好?”

称呼也是,平时敬称从来不落。床上叫他Daddy和主人,一点没有犹豫,出口浑然天成。

连第一次都没有过,怎么想到这两个称呼的?

“玩过字母?”他问。

水苓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啊?什么字母?”

那就是不知道,不懂BDSM,怎么把主人这两个字说得那么熟练?杂糅着欲念和纯真,又平衡地滴水不漏。来:六巴4午7刘四9吃荤

徐谨礼没有多问,以后时间有的是。

给女孩洗头是个麻烦活,因为不注意就会扯痛头皮。在妹妹还小的时候,徐谨礼给她洗过,女孩动不动就说疼,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

然后到了妹妹自己手里,手法粗暴得简直不像话,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

妹妹说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不一样,在别人手里格外脆弱。

这句话徐谨礼一直记到现在。

他把洗发水揉出泡沫,轻柔地按摩女孩的头皮,水苓舒服地闭上了眼,听到他开口说话。

“这算什么?我给你洗头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手淫。”徐谨礼在给她揉头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水苓的两只手都握在他的阴茎上,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在跳动,发硬程度就是主人的兴奋程度,但是徐谨礼给她洗头的手稳得不带一点粗鲁急躁。

这八风不动的定力到底是怎么练就的,水苓心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