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兴致勃勃地听他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后背。
男孩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讲故事,可语气却很坚定,好似在起誓:“以前我觉得什么命中注定和一见钟情都是胡扯,觉得人生中的所有事都是概率问题,生命是不断演化的数字。那天看见你,我才知道百分之百是个多荒唐的概率,因为它等于唯一。”
“人一辈子有多少接近百分之百的机会,我以前觉得只有一次,那就是死亡。后来遇见你,我觉得是两次,另一次是我一定会喜欢你。我自己在上课的时候思考这些也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么感性的东西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和他能和天赐的爱人走到一起,分明是我们幸运。”
徐谨礼拉着她的手放在胸膛,按在心口,水苓能感受到男孩那里沉闷有力的心跳:“如果我有一句话是哄你,诅咒它现在就停跳。”
水苓睁眼锤他:“瞎说,不要做这种事。”
徐谨礼笑着抱她亲她,低声叫她:“水苓,遇见你,我赚死了,知道吗?”
水苓听他说完,仍旧无法理解他们这种完全不客观的判断,然而心里却可以相信,相信他们这样近乎偏执的盲目爱意。
她吻他的唇:“嗯,知道啦。”随后抱着他一起入睡。
第二天,徐谨礼醒来的时候,感觉身边有点空,身边没人,但床头的水杯和布洛芬还在。
他坐起来,听不到家里有其他任何声响,一瞬间懊悔漫上心头。
如果知道她会在这一夜回去,他就不会睡了,会一直看着她,直到她从眼前消失。
这应该不能算是失恋,他失去的是未来的爱人,爱人只是还没来。
他懂这个道理,可身为高中生的徐谨礼还是在清晨红了眼眶。
在冷清又炎热的夏天早晨,他一言不发地躺在水苓消失之前睡着的那个位置,嗅着那里残留的一丝丝,爱人身上的清香。
这时候他才懂,原来青春里还有一种东西,叫遗憾。
短番?surprise
短番?surprise
夹心饼干
水苓在夏天的末尾被徐谨礼抱在怀里和他聊天,那是个周六的下雨天,隐隐雷鸣在云层中轰然作响,像是预兆着必然会有什么不一般的事发生。
所以十八岁的徐谨礼才会在一片惊愕中和二十八岁的水苓再次相遇,在她所在的世界。
三十五岁的徐谨礼也看见了十八岁的自己,比他想得还要青涩些,在他眼里稚嫩过了头。他能感觉到怀中的水苓有些紧张,起了些浪荡心思。
熟男徐谨礼将她的针织裙缓缓向上撩起,吻在她的脸颊上,朝着尚为男孩的他看去,用着宣示主权的目光。
水苓第一次慌张地拉住了徐谨礼的手制止他:“您等等,别……”
这种碍于别人被拒绝的感觉并不好,熟男徐谨礼之前从未体会过,水苓从不会抗拒他,除了像今天这样,在另一个他面前。
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笑着说:“怎么了?不都是我吗?又不是没见过。”
话音刚落,身上柔软宽松的针织裙就被他一把扒下,春光乍泄,羞得水苓直往他怀里躲,小声求他:“不要……求您了……”
“是因为他在吗?”熟男徐谨礼一边解下她内衣的排扣一边朝着少年徐谨礼说,“如果你要出去,记得关门。”
少年徐谨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降临到这个空间里的,还亲眼目睹未来的妻子和三十五岁的他即将翻云覆雨的事实。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事。
他握紧拳头,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被脱得只剩下内裤,躲在那个更成熟的他怀里,听见了她猫哼一般软声说不要。
该出去,这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