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看出他为难,拉着他的手求他:“我是你的老婆呀,没关系的。”

“你的”这两个字击中了他那根神经,内心挣扎过后,徐谨礼抱着她去床上,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舒了一口气对她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弄疼了你,记得提醒我。”

水苓拉着他的手往浴袍里放,按在自己的胸上:“没事的,轻一点就好。”

张开手握上去,触感柔软滑腻,大小和他的手掌贴合得严丝合缝。

男高徐谨礼脑子里一瞬间冒出了一堆不该有的念头,筛到最后变成搂着她的腰,枕在她颈间哑声说:“你好软啊……”

水苓转过头去吻他,笑嘻嘻地问他:“那你喜不喜欢啊?”

徐谨礼没有回答她,他说不出口,到底太年轻,脸皮薄得不行。

水苓不用得到言语上的答案,看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还有已经顶到她屁股的生理反应也是。

她看着故作镇静的男高徐谨礼,内心又忍不住想逗他,她抬起手去摸他的脖颈,在他怀里千娇百媚地轻哼嗲叫:“……嗯…好舒服……再轻一点……对……嗯…就是这个力度……”

这些叫声一丝不落地传进他的耳朵,徐谨礼知道她有故意的成分,忍了又忍,压下那些想干死她的念头。一把拉开她的浴袍,咬在她的肩头上,教训她的挑衅,呼吸粗重地低声说:“闭嘴……”

看样子那副掌控欲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年纪这么小就开始训她。

再怎么样水苓现在也是姐姐呀,在熟男丈夫面前她不敢,但现在徐谨礼还是学生就这样对她,她不服,愈加引诱他:“要不要吃奶啊?可以边揉边吃我,要不要?嗯?”

年少?少年

年少?少年

年少三:

徐谨礼嘴唇紧抿,面上对她的勾引熟视无睹,手已经放在她的浴袍带子那里摸了又摸,不知道隔着浴袍揉了多少次她的腰,最终还是没解开它。

他想起了电话里三十五岁的徐谨礼对他的劝告,原本他觉得那是一种对他人品质疑的冒犯,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种嘲笑。

那个更加成熟的他在嘲笑现在的自己,嘲笑他现在并不足够的自制力和青春期荷尔蒙冲上头的鲁莽,却还自以为能抗住诱惑,守住底线。

不忿涌上心头,像是为了和那个不能见面的情敌证明什么,徐谨礼移开了那只放在浴袍系带边的手。

水苓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不再逗他,温柔地去吻他的脸颊,问他怎么了。

这种包容和温和让徐谨礼心里顽固的坚冰化成一汪软塌塌的水,举棋不定后开口:“和他比,我是不是有点幼稚?”

水苓一下又一下用手指在他脖颈上摩挲着:“……你比他要青涩很多,但不是幼稚。这个年纪,很多东西你还没来得及了解和掌握,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更合适。在这种突然的情况下,你也能好好照顾我,并且已经做得足够好,不用苛责自己。”

说完这些话,水苓那种比男孩大十岁的温柔姐姐责任心大爆发。她转过身,跪在床上直起腰,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手的掌心贴在男孩的脸颊上,柔声和他说:“你才十八岁,别人在你这个年纪,根本不可能有你这样的定力。你迟早会长大的,会变成一个成熟的大人,这不是一蹴即至的事。少年就该有少年的样子,我能见到这样的你是很幸运的一件事,能跨越时空见证爱人的青春岁月千金难求,你不用急着向他看齐。”

说完之后,水苓低头去吻他,是安抚式的接吻。

男高徐谨礼没有拒绝这个吻,他被眼前未来妻子的一席话所打动,暂时搁置了那些他们还不了解、不熟悉、不能够的道德束缚,他想要年长的爱人给他爱怜,去填补心中的踟蹰慌乱的缝隙。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