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在那个位置磨她,又疼又爽,水苓的生理泪水直泛,含着泪去看他。

对于徐谨礼而言,这又是一重兴奋剂,毫不留情地顶进狭窄湿润的穴道。

水苓早就被他干潮吹了,但是今晚他要更过分一点,他要把她干失禁。

水苓感觉到他不满足,即使她已经潮吹了不止一次,徐谨礼像是要把她身体里的水分榨干。她有点怕,扭着身子摇着头,她受不了了,有什么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徐谨礼贴在她耳边说的话更加严厉:“安分点,为什么不听爸爸话……是好孩子就乖乖挨操……不准躲。”

水苓什么都顾不得了,频繁的高潮迭起,来得太汹涌,都堆在一起压过来,她被操到失禁了……

徐谨礼放开了他的手,但水苓发不出声音,她已经完全懵了,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失焦地愣怔着。

而这依然还不是结束,因为徐谨礼用一次性干巾替她擦过之后,又插了回去。

婚后?改变和降生

婚后?改变和降生

婚后四:

水苓自那以后不敢再用爸爸这个词叫他,除非她想连着请上两天假。

一天根本不够,她酸软地根本无法活动,那两天都是阿姨在细致地照顾她,她很不好意思,经常缩在被子里装睡。

徐谨礼要去比利时出差一周,这一周的时间,她按部就班地上班,一边思考徐谨礼和她说过的话。

水苓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格外客气的同事,她心里仍旧不是滋味,尤其是当她看见那个本该得奖的女孩,心里像有蚂蚁在爬。

那封辞职信她看来看去都没发出去,她在中天干了快大半年,好像就这么白费了,她过来不是为了当一个被供着的摆件。

她确实差不多该走了,等徐谨礼回来后,就把辞职信交上去吧。

像他说的,她准备去做那个决定公平的人,她要做秩序的制定者。

可能现在她确实不够格,但是哥哥会帮她,而她会努力不让哥哥失望。

她抱着这样的期望等待着徐谨礼,结果等到了一个意外。

杜助理说徐谨礼在从比利时回来的路上出了点状况,从国外紧急转机回国内,把他送到国内医院住院。

水苓吓得当时连手机都没拿稳,二话不说就请假去了医院,人到的时候,徐谨礼正躺在病床上。

杜助理看见她,示意她安静,在门外和她说明了情况。徐谨礼离开比利时之后去了一趟美国,想隔远看看那母子俩,结果徐瑾年想买凶杀人未成,自己出了意外没了。徐谨礼被车祸震荡昏迷,回国后检查完身体暂时无恙,醒过来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水苓花了很久稳定下情绪之后才走进病房,坐在他身边。她趴在他手边,轻轻握着他的胳膊,不敢多动作。

等了一个下午,徐谨礼没有醒,这种情况和医生的估计有出路。水苓已经开始害怕,她碰上和哥哥有关的事,没办法那么坚强。

于是等徐谨礼朦朦胧胧睁开眼,就听见身边女孩趴在他手边小声啜泣,他用手去摸水苓的头发,出声宽慰她:“哥哥没事,别怕。”③3〇1㈢9;49③q,q群

水苓一下子抬起头,站起来坐到病床上,趴在他怀里,头埋在他颈边带着哭腔说:“哥哥…你吓死我了……我好担心你出事……”

徐谨礼抱着她,顺着她的背:“乖乖,吓到你了,哥哥的错……”

水苓在他颈边摇摇头:“你没事就好。”

徐谨礼在事故发生后的几分钟还是有意识的,那一刻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水苓,他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有意外,可能会早于她那么久离开人世。

他开始后悔和害怕,他后悔除了遗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