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姣一脸惊愕,不敢置信。
徐母把这认定为心虚、羞愧,她迅速占领了道德高地,用语言、用眼神去鞭笞她。
“从前,从前我就觉得晚晚待你不对劲,哪有读书的姐姐成天往家里跑的?一个月回来两次,你一去京城读书,晚晚就不回来了,我以为她工作忙,看来是因为你,是不是你缠着你姐?你说啊!”
徐母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说道。
越说,她越坚定自己的那一套主观臆想,似乎跟小女儿划清界限,大女儿就没有了任何过错,还是她心中的完美女儿。
晃动间,徐姣的衣领歪了,露出胸膛的吻痕,徐母浑浊老态的眼睛像被针刺了似的,骤然紧缩。
她愤怒地扇徐姣耳光,一巴掌两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楼梯间回荡,左脸颊的痛一点点累计迭加,徐姣伸了手去挡,手臂被母亲的手指划出四道狰狞的血痕。
她双目赤红,将怨恨发泄在小女儿身上。
“怪不得晚晚从不让我们去京城看她,原来是养着你这么个玩意。”
“叫她读博也不听,现在律师也不做了,跟人搞些乱七八糟的投资,你把我的晚晚全毁了啊。”
徐晚意路走到一半的时候,眼皮猛地跳个不停,内心忽然涌起了不可忽视的不安,她像被一个巨大的玻璃罩罩住了似的,外界的声音嘈杂模糊。
也许是因为血缘的联结,又或许是因为磁场的缘故,徐晚意产生了一股强烈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