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但现在,她要让自己处在痛苦之中,忍受着回忆带来的怪异幻觉和狰狞细响,才能重新复刻画风。

她极其需要一个人待着。

但偏偏她在贺敛的眼里,是个不能自理的人。

姜郁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将举着的手放下了。

“阿郁?”

一股橘子甜味传来,贺敛把嘴里的糖果嚼碎,放下膝盖伏身过来,很轻声的说道:“怎么了?不知道画什么吗?”

姜郁转过头,瞧着他无辜的眼神,疯狂思考。

让他走?

拿画板摔他?

还是和他做上一次,等他睡着了再画?

但是以贺敛的体能和耐力,最后晕死过去的大概率是自己,姜郁索性将肩膀垂下来,准备找机会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