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严北岸不会说话了,那就等画展结束,找一个会说话的问问。”

沈津:“找谁?宋家那群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宋纪棠。”

贺敛利落的吐出一个名字:“查查她姓周的那个婆家。”

沈津睨眼:“其实宋家死不死,就是你一句话的事,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挨个打。”

贺敛索性屈尊坐在廊下的台阶上,长腿一伸:“那多没意思,比起一刀切,我更想看看,人到底能不能被活生生的吓破胆。”

话音刚落,汉白玉鱼缸里突然哗啦一响。

贺老爷子刚换的新鱼破水而出,在这午后的夕阳光里,抖出些晶莹。

贺敛偏过头,见那道小影子消失,略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