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着烟没点火,手指正在慢条斯理的戴一次性橡胶手套,旁边桌上还准备了一盆热水。
廖丞把毛巾浸在水盆中捞起拧了几下,向他走几步:“我来给你擦身体。”
“别、别过来!”程颜厌恶的眼神让廖丞停住脚步。
男人慵懒神情潮水般褪去:“怕我?”
程颜气的浑身发抖:“你骗我……我要报警……”
他哆嗦着想下床,但脚跟刚沾到地面,双膝一软的跪坐在地上,腿根处还流着浓稠白精。
廖丞本想说硬话,此刻也软了心,上前用手臂搭着他的腿根,一手摸着他的肩膀把人抱起:“想报警?行啊,那我先给你擦身体吧,你这样也去不了警局。”
程颜下意识的想推他,但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对方说的也有道理便没抗拒。
廖丞先用热毛巾帮他擦遍全身,从脖颈、胸口、手臂、小腹都不放过。他最后再把目光放在那早被操熟了的肉穴处,伸出裹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掰开那里,湿红肿胀的肉唇受外力影响往外吐出半透明的淫水和白浊,哗啦啦的淌满腿根黏湿臀肉。
程颜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但又被廖丞按住腿根:“别动。”
他的眼神能窥到那被操到红肿的肉穴和宫口深处,看到那些软肉正在瑟缩着微微颤抖痉挛。
廖丞的喉咙动了动,一只手伸进穴内发出清亮的水声。
程颜轻叫一声,下意识的想把双腿收紧但又被男人按住。
廖丞用三根手指撑开嫩穴,一大股白浊从穴肉间涌出蜿蜒流淌在指缝间,啪嗒落在床单上。
程颜的脸通红,大腿内侧的肉也紧绷,廖丞的手指继续在穴肉间浅浅的进出,捅出丝丝缕缕的淫水和精液。
他轻喘着出声,下身青涩性器有了挺立的反应,肿胀阴蒂也膨胀充血,似乎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哀求着更多刺激的欢愉,穴肉被指尖抠挖挤压逐渐碾磨出清亮淫水沿肉唇一滴滴落下。
廖丞知道里面的东西被自己挖的差不多了,他抽出裹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深红淫靡的穴肉很是漂亮,换了一根圆润木刷顶进穴口,手指一寸寸地顶进最深。
“不、别!”
程颜的腰身猛然拱起,背嵴僵直,神色是难以言语的痛苦,只觉得下体被强硬的挤压,他张嘴想发出声音但毫无用处,廖丞握着木柄一点点捅进去,这东西比他的性器还要稍微细一点,但是插入时还算顺利。
然而硬质毛刷擦过穴道时,也让程颜难受的颤抖,腥甜粘液顺着木刷头缓缓滚落,木刷头逐步捅开宫口,刷毛蹭开宫口处的软肉。
程颜整个人低颤着抽搐,他的宫口敏感的出奇,现在却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用器具似的刷洗成一只盈满水液的肉壶:“不、不行……”
他觉得浑身像是一只盈满汁水的桃子,刷头轻轻刷着它的绒毛表皮便能撕开口子流出水液。
廖丞置若罔闻,手指仍攥着木刷在满是白精的宫腔里抽送刷洗,柔软的木刷刷毛进了水变得有点硬,从宫口每刮一下都会引起巨大的刺激快感,也让程颜紧张的腿根绷紧。
汹涌的情欲混着春药劲儿涌上大脑,他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只是觉得下身的小腹不断的抽动痉挛,甬道嫩肉在细密的刷洗下也变得瑟瑟发抖紧紧的裹着刷饼。
“难、难受……别弄了……”
程颜混乱的哭着,一张脸淌满泪水。
廖丞掰着他的下巴亲吻他的唇舌:“一会儿就好了,精液太多留在里面不好。”
“唔……难、难受……”
程颜低声啜泣,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裹在一个满是液体的绒套子弄得他浑身都敏感异常。
他把枕头压在脸上,想把身体缩的更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