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得极深,几乎每下都撞开宫口插入那片极其柔软的宫腔里。
每天被注射药物的小逼现下不用吃药已经能够勉强容纳粗大恐怖的性器,里面又紧又热又湿,裹得他的鸡吧爽快得像是泡在一泓温泉里。
白嫩的屁股被肏得发红,孟简受不住,眼泪在掉,那娇嫩的穴在这几日连绵不断的奸淫下已经宛如一个被完全肏开的熟妇。
他想挣扎,身体却没有力气,只能像个娃娃被按在谢寰的腿上接受那根鸡吧的奸淫。
快感痛楚接连不断,最后他被谢寰按在床上压着腰从背后后入肏,屁股也被拍得肿烂不堪。
谢寰慢条斯理问他:“宝贝,你是荡妇吗?”
孟简抿紧唇瓣不说话。
谢寰用手掌甩了几下他被肏烂的屁股,温温和和讥讽道:“是的吧,不是荡妇的话怎么会勾引四个男人?还能在被四个男人同时轮奸的时候高潮十几次。”
明明那天是给孟简的惩罚,结果最后弄得好像是对他们的惩罚。
几个小时下来每个人只射了一两次,压根没有继续下去的心情,倒是孟简,一直在发浪求欢讨肏,他们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只能满足他了。
孟简被插得嗓音沙哑的哭叫。
“要不要对我求饶?”剧烈的动作已经让伤口崩裂开来,谢寰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衣服被血浸透了,他避开不让血染到孟简身上,黑暗里孟简也看不见他受伤的脸。
得不到回应谢寰一点都不奇怪,如果孟简当真那么容易求饶,他还要小心孟简有什么藏着祸心的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