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寰说他生了一场大病,身体没有什么力气很正常,抱着他下楼吃饭。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而无事可做只能依靠别的男人才能行动让他心下焦躁不耐,习惯性的掩藏着情绪思考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东西。
令人毛骨悚然的被注视感让他抬头,就看到不同方向的两个男人。
孟简眼中的陌生和在谢寰怀里的过分温顺一下让季归和霍洛察觉到不对劲。
“你对他做了什么?”霍洛眸色森森看向谢寰,带着几分杀意,
他们是说要惩罚孟简没有错,可从来没想过以摧毁孟简人格的方式来进行这个惩罚。
“暂时性的罢了,很快就会恢复。”谢寰放任孟简坐在自己的腿上,身体端正坐在椅子上,从容不迫的笑着。“来,宝贝吃饭。”他还舀了一口粥递到孟简唇瓣面前。
孟简张口吃了下去。
谢寰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他的唇瓣。
季归深黑的瞳孔在孟简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漠然开口道:“我先走了。”
他并不想看见孟简在别的男人怀里,那会让他想做出一些残忍疯狂的事。
霍洛深蓝的瞳孔不定片刻,深深望了一眼孟简,也冷着脸离开了。
桌子上准备了好几个人的饭菜,却只有谢寰和孟简两人享用,毕竟无论是谁都不想留下来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另外一个男人亲近。
……
一连两三日,孟简都只能靠着谢寰活动,他每天都能看见季归和霍洛,不同的姓氏,不同的家族,不同的身份,三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同住在一起,互不交流一种僵持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