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他差点都要告诉孟简这些药剂是减弱了数倍到数十倍药性的简版,不管哪一种维持时间都只有六七天,之后配合别的药物身体会很快恢复正常,没有什么副作用,但转念一想若是说了孟简怎么还会忌惮害怕,还有什么惩罚的意义?于是什么都没说,拿着棉签沾了酒精擦过孟简白嫩的肌肤,华丽的嗓音带着漫长阅历的成熟优雅:“这是宝贝你应得的惩罚。”
“叫叔叔求饶也没用。”
冰凉的针尖无视了孟简的挣扎刺入皮肉的同时,尖利的指甲猛的深入他的手臂,从谢寰的视线看去,能够看见孟简手下那双恨到极致想同归于尽带着烈火般明亮憎恨的双眼。
连求饶也不诚心。
孟简打心眼里从不觉得是自己的错。
心里那片怜惜彻底消失,谢寰放开孟简看着孟简的身体抽搐,看着细密的汗液浸湿那皱巴巴的破碎白裙,时间一点点过去,孟简的眼睛一点点灰无,再然后悄无声息放弃了挣扎,乖乖躺在床上。
冷漠算计与憎恨彻底消无,那双眼睛像是深谭转为一弯清泉,清得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底里。
谢寰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他俯下身对视上了孟简望上来的双眼,露出让人无法警惕的笑容:“宝贝,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是谁?”迟滞清澈的声音从孟简的口中流出。
“果然不记得了。”谢寰轻轻叹气,在对方还挂着肯泪痕的眼角落下一吻:“我是你唯一的丈夫啊。”
“来,乖乖叫老公。”
……
……
药剂的效果果然很管用,能够让孟简乖乖听话,谢寰自然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然而一时美梦谁又会不喜欢呢?
他轻易就骗得孟简和作为丈夫身份的自己上床,理由是妻子有满足丈夫欲望的职责。
“呜……可不可以……哈……轻一点?”吃着他阴茎的肉穴被撑得发白,一点缝隙都留不下,孟简浑身无力的被摆弄出随意肏弄的跪趴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粗暴的侵犯。
谢寰温和又无情的拒绝了他:“不可以,因为宝贝你做了错事,当一个被丈夫随便肏的肉便器让丈夫消气是你要接受的惩罚之一。”
错事?
孟简想想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然而脑海空白一片。
他觉得自己不是会做错事的人,但背后男人粗暴残忍带着发泄的抽插挺撞让他意识到反驳会带来被肏得更严重的侵犯,于是只好乖乖忍受。
白嫩的屁股被拍得再度肿了起来,如果回头孟简一定能看见自己身上被几个男人轮奸过的青紫痕迹,谢寰嘴角挂着从容的笑容目光冰冷看着那些痕迹,双手忽然猛的掐住臀肉。
在孟简哭叫的颤音中,粗长性器顶开子宫口,深深陷进那一片软肉中。
“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