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神色幽深不明,缓慢呼吸了一口气。
不急,孟简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不能凑上去。
一个朋友……他妈的,不就是一个朋友而已!他吃吃醋还不可以吗?!他也没准备让娄懿发现所以速战速决了啊?不然那么点时间怎么够?让他滚?让他以后别出现在他面前?和他上床恶心?
霍洛嘴角慢慢扯出一抹笑容。
孟简怎么敢的啊?
明明每次都被他肏得忍不住哭叫呻吟,嫩逼里的肉一直裹着他的鸡吧不肯放开,要猛拍屁股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松,舔逼的时候也是,爽得落着眼泪潮喷,奶子也颤来颤去勾人去打去掐。
说和他上床恶心?是觉得他在床上的手段还是太温和了不满足吗?
嫉恨在看到随后进场与孟简交流的娄懿达到巅峰,为了避免控制不住自己像个被妻子背叛的丈夫发疯做出无法挽回的事,霍洛径直去了阳台无人的地方,手指颤抖的夹了根烟放在嘴里。
“娄懿。”他近乎癫狂,满是恶意重复着这个名字。
如果不是娄懿,孟简又怎么会那样对自己?
尼古丁的作用下霍洛慢慢冷静下来,幽蓝瞳孔宛如平静状态下已然疯狂的野兽。
能被孟简接近的人无非是有利用价值,孟简那样的人怎么会有真情这个东西,帝国经济命脉八区的执政官,的确很有价值,但如果娄懿不再是呢?
失去了能够蛊惑孟简的东西,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会被孟简毫不留情的抛弃。
就算是曾经的朋友,孟简也不会犹豫。
【作家想说的话:】
很严肃的思考,这么大一个修罗场,孟简吃得下去吗?
像一个等待被使用的泄欲机器/缚具束缚全身
霍洛看见了娄懿,谢寰也一样如此,他抚摸着酒杯的杯沿,温和的笑容在短暂的停滞后又重新浮在脸上,宛如面具一般。
朋友……真是令人碍眼的朋友。
孟简是议员,他是议会长,按照政圈默认的规则,一切场合里下属都要对直系领导打招呼,谢寰站在原地不紧不慢与霍父谈论政事,等了大概几分钟后,孟简来到他的面前。
孟简总是伪装得特别好的,在权贵面前,他毕恭毕敬,言语里带着微妙的迎合,像费劲所有力气挤入权力中心,竭尽全力取悦着上面的人只为更进一步的“奸臣”。
正因为这副姿态,尽管贵族再憎恨他的存在,权贵们还是放他往上面爬,他们很喜欢看见孟简这副样子。
被民众高高捧起的“平民之光”,也不过是他们眼中的玩物,这样的游戏他们从来百玩不厌,而当腻了之后,放出去的权力会被无情收回。
一个平民就算再出众又如何呢?一个人的存在,始终是不堪一击的。
可以高高捧起,也可以转瞬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