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会很忙,不要联系我。”

季归知道他在忙什么。

为了进入议会后获得最大的利益权力,他需要对贵族往上一层的权贵们投诚,然而没人比他更清楚孟简了,孟简怎么可能真心投诚?他要是真心投诚,母猪也可以爬树了。

只其余权贵也不是蠢货,没那么好糊弄,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不要玩火自焚,宝贝。”他淡声提醒,“你如果真的想要我可以直接送到你手里。”

虽然有点麻烦,但他很乐意,他忍受不了这样的地下情了,那些人接二连三觊觎着自己钟情的下三滥爱人,想让他们知道这个帝国的毒花只属于他季归,更不想在患得患失着受着孟简的若即若离,让他嫉恨不已的胡乱揣测。

走到门口的孟简捏着兜帽的边缘侧过头来,他微微仰着脸,宛如一场雨夜过后的白蔷薇,唇角一弯时,像在流着毒。

“不要忘记我们最初的约定。”

季归的下颚线条忽然绷紧。

……

谢寰并没有离开季家,他坐在车子后座抽着烟,熄了灯的车完全融入黑暗中,他给孟简发了一个消息。

“宝贝,你在哪儿?”

没有回复。

谢寰开了一点窗,放着空气流通进来,他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有人走了出来。

对方像是很害怕人认出来,披了黑色披风,上了一辆早就在外面侯着的车,看到对方的车子离开,谢寰没有立刻动,而是等对方的车影消失了,才慢悠悠吩咐道:“跟上去。”

司机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车子在一个多小时以后停在了一处酒店,穿戴着披风的人走了下来,掀开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