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在慌乱恐惧的叫声里,青年眼泪可怜无比的从眼角溢出,显然没想到背后的男人直接撞入,秀长的眉头因为痛楚紧紧蹙着,嘴巴无力的张着,眼泪汇聚在下巴坠了下去,穴里的软肉一下收缩到极致,卡住用力撞进去的阴茎,不让对方再进半寸,甚至想排挤出去。

“哈”性器只进了一半,霍洛垂眼看着那被自己用手按摩玩到软烂的臀肉还有被撑开的嫩逼,锋利的长眉压着森蓝眼瞳,汗水从脸颊滑落,一副隐忍的模样。

“你……还真是……故意不听话是吧!”

他用力按住孟简的肉臀更奋力一撞,逼着对方花穴里的软肉硬生生撑开,在哭叫声中容纳下他全部的阴茎方才停手,让自己的性器深埋在那柔软脆弱的宫腔之中。

细碎的哀鸣从喉咙里溢出,孟简身体打着颤,牙关咬紧。

“这就受不了了?嗯?”

“我……错了。”孟简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踩到了霍洛的底线。

不过一个平民,平日里耍耍脾气也就罢了,却在床上的时候摆出打发羞辱人的姿态,他心里暗暗记了季归和霍洛一笔,如果不是季归,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怎么认错了,宝贝?我还是喜欢你刚才不耐烦骂人羁傲不训的样子。”霍洛语气轻柔,眼神却足够发冷。

他真是太过纵容孟简了才让孟简敢这样直白露出厌烦自己的情绪,没露出来还可以骗骗自己爱在心口难开日久生情,露出来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孟简不爱他,从一开始爬他的床抱的就是捞到好处就跑的念头。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死缠烂打,各种搜罗资源吊着,这个婊子早就不知道爬上了谁的床。

霍洛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忍了,他刚才还打算用手指好好按摩扩张一番将人彻底伺候好才插入进去,然而孟简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厌烦让他意识到自己就算对这个婊子再好,对方也不会有任何动心。

或许用凶一点的方式才会达成自己的目的。

孟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他有些想逃,只是这样的想法好像被霍洛看了出来,男人粗糙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故意去磨他的眼睛,磨得孟简受不住把眼睛闭上。

身体也被男人的阴茎死死钉住,一动就疼痛无比,就连腿也被男人的腿禁锢住,隔着褪到胯间的军裤,恶意用冰冷的皮带纽扣去蹭他的阴蒂。

“猜猜看,宝贝,今天会不会被我肏死在床上?”

孟简哭叫着摇头,一滴接一滴的眼泪往下掉。

“霍洛……霍洛……”他沙哑哀求叫霍洛的名字。

“叫亲亲老公也没用。”

“放心,宝贝,我是发情的野狗,就算肏死你也还是会继续干,毕竟发情的野狗只知道干逼,不会管你死活。”

怜悯的亲吻着喜欢的人的脸颊,下一刻手无情将人的臀部提到自己胯下,深埋在里面的性器猛烈动作起来,撞得孟简慌乱抓着手边能抓的一切事物,口中啊啊啊啊叫着。

每一下都深入宫腔中,又重又快,仿佛在肏一个不会坏的飞机杯,又或者鸡吧套子。

孟简从未清醒经历过这样程度的性交。

谢寰和娄懿只有在下药的时候才敢这么过分的玩,季归只是花样多,真的肏起来的时候不会太过分,反而会注意不会让他受多余的伤(对比其它几人而言甚至还有了几分温柔),唯独霍洛,没用任何药物,蛮力冲撞,暴力奸淫。而更糟糕的是这具习惯了粗暴奸淫的身体反而比从前任何一次反应更深。

一次接一次的高潮,无休无止。

直到后面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孟简被干得浑身瘫软,吐着舌头喘气,瞳孔几乎涣散,这才终于迟钝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大概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