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议会长……”文浅怯怯叫了他一声,“我做错了什么了吗?”
“你没做错什么。”谢寰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最后停留在他纤细的脖颈上,他抬头,微微笑着让其它的官员出去,说自己有事要和文浅谈,然后在那些官员离开时一一记住他们的身影,等那些人都离开以后,他声音放得很低,轻声道:“乖孩子,告诉我,为什么要让孟简过来喝酒。”
孟简的酒量并不好,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虽然也玩过醉奸的戏码,但那都是情趣所用,他不会给孟简灌太多。
“我想……感谢孟简官员。”
“说真话。”他的演技在谢寰眼中不值一提。
“因……因为……我想让议会长你开心。”文浅的身体都在颤抖,他仰头竭力露出笑容,手也抓住谢寰的手:“您不是讨厌孟简吗?那天我见您看他的背影,脸色很不好的样子,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他们说可以叫孟简过来喝酒,让孟简在这场酒局里……没有办法……进入……议……议会……”文浅说到最后,几乎吐不字来,因为不知道何时谢寰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只垂着眉眼,像是望一个死人一样望着他。
冷漠、冰冷、漫不经心的漠然,这才是谢寰的本质。
“我……我做错了……什么了吗?”眼泪不受控制大颗大颗掉了下来,文浅隐隐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件无可挽回的错事。
谢寰抽出手,他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低头也不敢,只能直愣愣仰头望着。
好……好可怕……议会长……有这么可怕吗?
他甚至看不清谢寰的脸,只能感知到对方让人头皮发麻的眼神。
“是我的错。”他听见谢寰的声音,“我不应该试图通过你这样的蠢货来让他对我让步。”
他早就不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却还做出这样意气用事的事来,因为他被孟简气得毫无理智,失去了从容应对的能力:“你应该庆幸今天没有发生什么,否则你现在不会还活着待在这里。”
谢寰蹲下身,手指带着厌弃掐住文浅的下巴抬了起来,文浅此时也终于明白了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身体不断的抖索。
谢寰垂着眼看他,语气温和得瘆人:“想要像以前一样活下去的话,嘴巴就需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明白么,乖孩子。”
“我……我……我知道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复着他。
……
……
娄懿并没有送孟简回临时酒店,他一将孟简带上车,就让司机开车回家,随即按下车座旁的按钮,黑色玻璃降了下来,完全阻隔了前后座的视线和声音。
“喝得这么醉了啊。”他伸出双手,揉着孟简的脸,口中嘟囔道:“我明明赶来得很快了。”
下一瞬间,孟简带着热度的手捧上他的脸,朝他的唇瓣亲了过来。
娄懿一下没反应过来,孟简主动亲他?不,孟简绝对不会主动亲他,反应过来他脸色一沉,推开孟简,打量着孟简现在的神情,随即嗓音暴戾道:“他们给你下药了!?”
你不也一样给我下过药吗?孟简想,现在身体实在太热了,不清楚孔濨到底用了多重的药量,但从身体反应来看,药量很重。
他不太想回答娄懿的问题,只想解决身上的需求,于是主动跨坐在了娄懿的腿上,揽住娄懿的脖子亲了亲娄懿的眼睛。
他很喜欢娄懿的眼睛。
很漂亮的形状,里面也很亮,像他小时候经过某个昂贵的珠宝橱窗里,里面摆放着的宝石,他那时候有一个星期都会过去看一眼,直到后来透明的橱窗变成不透明的。2﹔③﹐06﹔9<2③﹔9︿6﹑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