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忽然甩了一个尾巴。

一个通讯打了过来，孟简看了一眼，见是霍洛的挂掉。

他察觉出了今天舒淮的心不在焉，尽管对方依旧如以往从容平静，却掩饰不住眼神偶尔的失焦。

“昨天没有休息好吗？”他温声询问。

舒淮怔了一会儿，垂眼道：“有点。”

他道歉得很迅速：“抱歉，前辈，在和你聊天的时候，我走神了。”

“没事。”孟简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很好看，原本不拘言笑的人，露出笑时唇角会微微上翘，带着眼角舒展开，就好像冬天过去后，融化的积雪里生出色泽很柔和温暖的花。

无害，甚至可以说纤弱。

这样的孟简部长，同时周旋在四个不好相处心机深沉的男人之间，会是那么被算计到最后然后坦然接受一切的人吗？

饭局结束以后，孟简准备离开。

“前辈。”舒淮开口叫住他。

孟简回过头去，露出疑惑的神色：“嗯？”

“怎么了？”

舒淮有很多的问题想问。

但：“……回去的路上小心。”最后他朝孟简露出关心的笑容，什么都没问。

……

舒淮很少会在讨论政务的时候心不在焉，而最后分别的迟疑验证了孟简的猜测。

他想舒淮大概是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