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正正投射在面容清冷隽秀的青年眉心,孟简眉头一动,无力睁开双眼,身体十分之热,像是被火炉绑住了一样,全身上下也酸软得要命,脑袋更是宿醉后的胀痛,他正想抬手按一下缓缓,随即意识到什么看向自己腰间。
那是一双分布着流畅肌肉的手臂,再一抬头,他整个人在娄懿怀中,对方显然赤身裸体,健壮的胸膛露出外面一片,其余掩在被子中,长腿缠着他的腿,肌肤可以明显感知到上面的肌线纹理。
在他的注视下,对方慢慢张开了惺忪的眼睛,一双很漂亮璀璨的眼睛,眼尾杂糅着些许的锋锐和慵懒。
过了好一会儿,娄懿也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他大概是终于回忆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空气中静默无声,娄懿捂住额头,不太确定道:“阿简,我们昨晚……是做了吗?”他拉开被子,看见孟简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神色一下定住了,好似不知道作何反应。
“没意外的话是。”孟简揉了揉眉心,全身上下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但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喉咙和奶子还有下身的穴都很麻,钝痛一阵接一阵,连声音都很哑。
不用想孟简都知道这具身体在昨晚上经历了什么恐怖的奸淫。
他四处看了看,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被扔在很远的地方,上面隐隐约约还有干涸的精斑淫液,显然不能穿在身上。
“我会负责的,阿简。”娄懿从身后抱住了他。
听到这句话孟简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又很快平淡下来:“不用负责。”
“酒后乱性而已,而且我是男人并没有女人那样的贞洁损失,更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怀孕,忘记这件事,我们还是朋友,负责没有必要。”
娄懿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不行!”他舔了下唇瓣道:“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做了就要负责,阿简你不要也得要,否则我心里过不去。”
孟简大概是觉得这话有点好笑,唇角似笑非笑讥讽道:“怎么负责?你又不喜欢我,我们只是朋友,难不成你要娶我回家当你老婆吗?”
娄懿心中重重一跳,那句急促的可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孟简轻描淡写接着道:“还是不要吧,毕竟没有人会愿意放弃手里即将到手的权力去当一个只能蜷缩在牢笼里的花瓶,除非那人失去了它的脑子。”
宛如一盆再冰冷不过的冷水浇在头顶,让娄懿从昨晚上的性爱沉迷中清醒过来。
是啊,他早该知道对于孟简而言权力重于一切。
所以可以忍着那些贵族的欺压只为了顺利毕业,也可以在毕业后在父亲的为难下轻而易举与他断了联系。
冲动的脑子一下冷静下来,为刚才的兴奋感到可笑。
自己居然还对孟简抱有期待,因为对方一句话而心生欢喜激动,真是愚蠢卑贱透了,全无半点尊严。
垂下来的视线冰冷阴鸷,当再度抬起的时候,又是一片热忱的真诚:“阿简说得对,我这里也做不到娶一个平民男人为妻。”
“但是我可以从其它方面负责,我是八区的执政官,能给你很多政治资源和经济资源,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因为是我昨晚醉酒侵犯了你,我应该给你补偿。”
果然,他看见了孟简眼中的犹豫。
毫不意外,他的阿简就是如此为了权力不择手段连自己也能牺牲的人。
娄懿舔着内里的牙齿,掩饰去眼底的轻蔑阴沉,手指抬起抚摸上了一级官员青年的美丽面容,和以往别无二致天然热情的语气有意带上了引诱的蛊惑:“事实上就算进了帝国议会,阿简你能接触到的权力也还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
“你需要人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