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事,只能解决掉了。”

孟简不动声色盖住袖子:“是吗?”

他端起碗,附和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

魏历绝不能留,留下便是极大的隐患,背弃初心又掌握着他过多信息的人,只有彻底死去才让人安心。

他进行着某种推测:“进行调查工作的是你的人,心脏病突发死亡,你知道魏历有心脏病,让人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喂了他诱发心脏病的药物?”

季归顿了顿,“……对。”

得到答案以后,孟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入夜他和季归做爱,做完季归抱着他去浴室里洗澡,他乖乖由着季归搓洗,被操得红肿软烂的逼口也被季归修长的手指撑开,将里面的精液一簇一簇勾出来。

寥寥水色雾气中,他忽然朝着季归露出一个笑:“好喜欢你。”

“之前说的最恨你都是假话,其实我最喜欢你了。”

“有权有势的高岭之花,却对我一个人这么执着,谁会不喜欢呢?”

“宝贝,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好不好,你,我,谢寰,和你们上床,好像我什么都能得到。”

季归面无表情看着他。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孟简思索着:“我原本以为我很讨厌你的,后来分开却总是不由自主想到你,这应该是喜欢的吧?”

“那谢寰呢?”

“谢寰吧,我也喜欢。”孟简露出苦恼的神色,“虽然议会长年纪大了些,但是床上叫我宝贝的时候真的很吸引人。”

“所以,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吧。”他眼睛带着微光专注凝视着季归,视线描绘着季归的面容轮廓,仿佛里面真的藏了情意,“毕竟我两个都喜欢啊。”

“你还真是……”季归的心底在流血。痛到麻木之后,反而是一片空虚的平静:“放荡不堪。”

没有人比孟简擅长用最甜的蜜语做最恶毒的事。

只字不提霍洛和娄懿,只提他和谢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