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孟简身上的衣服后,他抬起手掌,朝着那娇嫩的薄乳打了一巴掌,孟简虽然是双性兼有,但也只是下面,奶子和正常的男性没什么区别,不过因为被玩得太多了,很软,没有寻常男性的结实坚硬感。

原本就红着还挨了一巴掌的奶子很快肿起一圈,奶头也挺立起来,像立在水面上的尖尖荷叶。

“真骚,被迷奸也能有反应。”明知道这是生理反应控制不住,娄懿还是借题发挥,对着那无辜的奶子又扇了几下。

等打到孟简眼角溢出泪水,他又忍不住亲着对方的唇瓣道歉去哄:“抱歉,宝贝,是我打得太用力,我给你舔逼赔罪好不好?”

睡梦里的人温顺的随旁人摆弄,两只腿无知无觉敞开,露出私处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和穴口,娄懿先是将孟简的阴茎含进口中一番舔玩,对比寻常男性而言,孟简的阴茎并不小,然而他爬床的几个男人身下鸡吧个个都是怪物一般,对比下难免弱了几分。

等到孟简喘气着射了精,他一口吞下,抬起修长双腿脸颊埋了下去,去亲去舔下面的水逼。

“宝贝,你的逼水好多,别的男人会比我舔你舔得更舒服吗?”

含着那两片还没消肿下来的唇肉,舌头钻进去,像只从没有被主人喂饱过贪食的狼狗,舔得滋滋作响。

挺立的鼻尖磨着小巧的阴蒂,长舌对着里面又卷又缠,很快孟简就在他脸上潮喷,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吐了出来。

……

脱下衣服,娄懿抱着人坐在自己的身上,他握着粗壮狰狞的阴茎顶在穴口处,放开支撑着孟简身体的手,逼着对方沉下身体吞吃掉他的阴茎。

青年闭着眼睛,眼泪簌簌在掉,连眼睫毛都染得湿漉漉的。

娄懿亲他的眼角,口中说出的话却很色情残忍:“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你和其它三个男人上床拿我当挡箭牌,被我肏几次消消火,有什么脸哭?”

他为什么会回来八区,还不是另外几个男人逼的,他们压根就没打算轮到他身上,一个二个在背后在政治和商业上试图整垮他

穴里的褶肉疯狂绞紧,想要将侵入的巨物赶出去,下一刻身体却被按着沉到最深处,前所未有深得可怕,子宫被完全贯穿,顶到最里面那块极少被踏入的嫩肉,孟简唇瓣张开无声尖叫,原本只是一滴接着一滴的眼泪一下宛如河水流淌个不停。

短暂停留一会儿后,娄懿抱着人胯下发力,开始强制抽插顶撞起来。

原本就肿着的穴更肿了,小腹被顶出阴茎的完整形状,整个人仿佛完全成为了男人的鸡吧套子,飞机杯,只能承受暴徒恶劣不做人的奸淫。

【作家想说的话:】

赶上了!老婆们晚安!

周二给老婆们求个票!

想得到他的爱是吗不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怎么行?

马眼被淫水一阵接一阵浇灌,娄懿爽得头皮发麻,他托着孟简的脑袋将对方翻来覆去操弄,从床上到阳台,再到浴室,像是想把那张逼给彻底肏烂,失去勾引人的能力。

哗啦啦

浴缸里的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从边缘溢到地面。

“季归、霍洛、谢寰”

“你和这些男人都上过床。”

“你以为他们给你的我不能给你吗?”

“你明明知道,只要你有心勾引我,我什么都能给你做。”

“你上他们的床,都不上我的,还要我死皮赖脸纠缠才肯答应。”

水浪拍打在皮肉上,控制不住的醋酸肆意翻腾,娄懿护着孟简的额头,将人按在水里猛力往死里肏。

穴口已经被肏得和软烂的桃没什么两样,里面射了不少的精液,随着肏弄流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