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了?”
他说着,又试着给房东默文·白发了一条信息。
两秒后,信息发送不成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顾晏凑过来看了一眼,提示显示对方信号阻断中。
“快修完了信号还没恢复?”燕绥之啧了一声,对维修效率不太满意。
“看这情况,最晚明天能到港。”顾晏观察着那团光雾, 宽慰道。
“怕房东碰到麻烦而已。单纯是信号故障其实无所谓。”燕绥之说,“我以前出差也碰上过两回飞梭机故障,一次维修了12天,一次维修了10天,都比这次长,而且全程没信号。”
“十多天没信号?难熬么?”顾晏估算着飞梭机快到港了,打算倒点咖啡醒醒神,“我碰上过小故障,只耽误了一天,没有影响信号。”
“想联系我的人大概很难熬,但是对我来说可能算度假,乐得清净。”燕绥之顿了顿,又道:“不过以后就很难说了。”
“嗯?为什么?”顾晏顺口问了一句。
燕绥之要笑不笑地道:“十几天没音讯,我养的薄荷被人揪走了怎么办?”
“……”
顾大律师刚站起身,闻言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毛毯,干脆弯下腰给某位胡说八道不动弹的人又封了一层。
他沿着燕绥之的脖颈把毛毯掖了一圈,一本正经地将人裹成蚕蛹,然后撑着座椅扶手把蚕蛹圈在两臂之间,问:“你究竟给我附加了多少奇怪形象?”
燕绥之被裹得哭笑不得,他敷衍地动了两下手,见没挣脱开,便由他去了。期间甚至还纵容地抬了抬下巴,方便顾晏把毛毯掖实。
他表现出了为人师者应有的大度,特别坦然地说:“形象是不少,顾律师有什么不满可以提。”
顾晏挑眉:“提了你会改?”
燕大教授淡定地说:“想什么呢,当然不。”
都变成一颗蛹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
顾晏垂着眸光看了他一会儿,挑眉说:“那就别装民主了,我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