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马库斯·巴德左手手腕内侧,应该刚纹不久,红肿未消。
看到图案的时候,燕绥之毫不意外
那依然是一枚小小的黑桃。
跟当年离开福利院的清道夫一样,只不过从耳垂换到了手腕。
“这位巴德先生还真是古怪。”劳拉道,“如果体检的医生跟他一伙,那么什么信息能放出来什么信息不能放出来,他应该能控制。一方面在隐藏自己的痕迹,一方面又显露出这么特别的信息,真够矛盾的。”
燕绥之却道:“不算矛盾,你知道全方位长时效的基因修正很容易出现一种情况,就是性情习惯也会跟着出现一些变化,会趋近于提供基因源的人,以前不是有过类似案例么。像这位巴德先生,几十年来做了不知多少次基因修正,时间久了可能已经搞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这样的人往往需要保留一些东西,来证明他是他自己。”
“连自己都需要证明了……”劳拉忍不住“啧”了一声,摇头道:“自作孽。”
……
回酒店的路上,燕绥之把新收集的马库斯·巴德的特征图传给乔,但乔一直没有回音。
顾晏拨了个通讯过去,显示对方通讯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