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电梯里,燕绥之问:“刚才跟那男生说什么?”
“问他查询机能不能直接改记录。”顾晏说。
“他怎么说?”
“不能改。”顾晏说,“而且记录在上传云端前,有可能接触到这份记录的,只有科室负责的医生。”
那天负责燕绥之的医生严格来说有两位,一位是原本安排的卷毛,一位是林原。
那两天卷毛不在,剩下的就只有林原了。
重新回到楼上的时候,林原的脸上戴着护目镜,看起来刚去过研究室。
“这么快?”
“嗯,公证没那么费时间。”顾晏答道。
“行,那我调试一下设备,赶紧检测吧。”林原把护目镜摘了。
确定他并不怀有恶意,检测就很好配合了。
这种检测不像上次的基因修正,不用脱上衣,只要把管线和金属针探入颈部就行,也不妨碍聊天。
在这过程中,燕绥之和顾晏试探了几次,但林原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那种试探。
又或者意识到了,却避而不谈。
检测等了大约十分钟,结果终于出来了。
林原看着仪器屏幕,道:“……是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