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对, 说明是我忘了把口罩给你们。”门口的小护士歉疚极了,“不会收任何费用,实在对不起。”
“没事,我们会记得过去。”顾晏戴上口罩。
燕绥之又冲小护士道:“对了,把这间病房区域的监控先关下一下,劳驾。”
律师会见当事人的时候不受任何监控, 之前都是在看守所,管教们知道规矩,都会主动关掉各种监控设备。但这次情况比较特殊,医院这边未必会记得这些。
小护士一愣,“哦哦,好的。我去这层的监控室说一下。”
说完,便忙不迭抱着医用托盘跑了。
没过一会儿,房间顶上一角的小红灯便熄了。
在看守所的时候,监控小红灯一熄,嫌疑人总会下意识地肌肉放松。但这位贺拉斯·季先生脑子长得跟一般嫌疑人不一样,他瞥了那个熄了的小红灯一眼,似乎更不爽了。
然后他就把这种不爽又加注到了实习生身上。
他抬手将自己的头发朝后捋了两下,再转回身来,脸上挂了勉强算得上客气的笑,对顾晏道:“这种场合实习生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吧,挺碍事的,能请他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