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燕绥之并不是真的在出神,而是在思考。他回忆了一些事后,又点开光脑,找出陈章的某几页资料重新看了一眼,对管教笑了笑:“劳驾。”
“怎么?”对于彬彬有礼的人,谁都凶不太起来。管教尽量缓和了脸色,问道,“有什么需要?”
“能不能帮我给陈章带一句话。”
“什么话?”管教问。
“就说,他的律师在31-47年间都是香槟的常客,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做陈文的教练。”燕绥之轻轻敲着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又抬眼一笑,“另外,明天这个时间,我在这里等他。”
56、陈文(一)
老实说, 这种乍一听好像有个什么惊天大秘密的话,根本不会找人当传声筒, 都得当事人面对面,在避人耳目的情况下才会问出来。
像燕绥之这种随随便便找人传话的, 实在少见。
管教头一回见到这种律师,吊起一边眉毛,用一种一言难尽又好奇万分的目光瞄了燕绥之一眼,过会儿又瞄一眼。这么来来回回瞄了好几下, 才摸着电棍道:“就带这句?”
“对, 谢谢。”燕绥之放下杯子, 起身便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