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滚了几圈,没受什么实质性的伤,也没多疼。

她迅速站起来。

一抹粉色的裙摆映入林听的眼帘。楼上,段馨宁双手被缚,发髻比她更乱,哭得梨花带雨,又不敢发出声,被推搡着往前走。

这是件棘手的事,段馨宁还在他们手中。

他们将林听错认成“段馨宁”,也没有放过真正的段馨宁,怕会出岔子,令人押着她走在后面,用林听在前面为他们开路。

段馨宁今天是与林听同行外出,她若出事,林听也脱不t?了干系,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救人。

在她有所行动之前,尚未疏散的人群中莫名爆发一阵骚动。

一人从高楼跃下,抬腿踢开束缚着段馨宁的刀,将她一把揽入怀里,拉过垂在半空的绸带,往楼下坠,轻盈如云。

段馨宁睁大眼,双手不自觉抓紧他,感觉这一切像场梦,空气中飘着的些许血腥味却证实不是的,她脱口而出道:“夏世子。”

二人平安落地。

夏子默松开段馨宁,桃花眼微弯,笑道:“方才冒犯了。”

她眸中倒映着他。

他长相俊朗,眉间一点朱砂,墨发玉冠,圆领蓝紫色的长袍,广袖上的金线刺绣奢华,腰系蹀躞带,看仪表就是名门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