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了弯唇:“也对,你正喜欢着?我,怎会不想见到我呢。”
林听:“……”她脸一热,恨不得又埋头?进被褥里,怎么又提这句话了,以前是拿她说他不配舔她脚来说,现在是拿“她喜欢他”来说,关键是她还没法?反驳。
她深呼一口气,岔开话:“你明天是回北镇抚司处理公务,还是带锦衣卫到街上巡查?”
“先?回北镇抚司处理其?他公务,再带锦衣卫到街上巡查。”
“到哪条街巡查?”被封的街有?东街和她身处的北长街,这两?条街很大,相距也较远,一条在最东面,一条在最北面,仅凭段翎一个人,是没办法?全打理好的。
北镇抚司应该会派他负责一条街,派另一个官职不低的锦衣卫负责另一条街,实行轮值。
不得不承认,林听希望管理北长街的人始终是段翎。
被隔离后,没任何娱乐活动,没人陪她说话,锦衣卫送饭时只能说上几句而已,真的会很烦闷,偶尔能看到个认识的人会好些,即使这人是段翎,林听也想要。
段翎:“今日我巡查的是北长街,明日我巡查的是东街。”
“哦。”她有?点失落。
林听翻过身,努力让自?己快点入睡,睡觉的时间过得最快。段翎今晚没来之前,她甚至有?迷晕自?己的冲动,等三天后再醒来。
但仔细想想,此?举是行不通的,先?不说迷药的药效只有?一个时辰。就说昏迷时没有?自?己的意?识,任人拿捏。假如有?染病的人逃上来,她也不会知?道,那死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听这次睡得很快,不到片刻便?进入梦乡。
翌日,她日上三竿才醒。
林听醒来时,段翎不在房间了,昨晚他来的事好像一场梦。
可地上那只被遗留下来的灯笼却告诉她,一切是真的,段翎来过。林听敛下思绪,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戴上锦衣卫给她的面巾,开门看外面有?没有?早膳。
昨天锦衣卫本来直接放饭到门口就要走的,是她在房里听到动静,打开门,问他要多一份饭,再问一些关于瘟疫的问题。
门外果然有?一份饭,还有?一盆用东西盖住的水。
林听把它?们全拿进来,牢记锁上门,洗漱后吃饭。她吃得很慢很慢,怕吃完就没事干了。
但即使吃得再慢,也有?吃完的时候,林听又陷入发呆状态,过了半个时辰,她无聊到去玩段翎忘带走的灯笼,看它?是怎么做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的灯笼快要被她玩坏了,林听才停手。
不知?道段翎肯不肯帮她从外面带一些话本进来,不过他愿意?也没用,今天他巡查的是东街,不会来。她想求他帮忙,得等明天,到时候再过一天就能出?去了。
林听仰天长叹。
现代?被隔离还有?手机玩,古代?连手机也没,太难受了。
正当林听郁闷时,客栈楼下和街上都变吵了。她压下郁闷,没开门下楼,到窗那里看大街。
大街原本只有?巡逻的锦衣卫,现在多了一群想离开此?地的百姓。俗话说,法?不责众,几个人要走,可以用武力镇压,多了不行。
煽动百姓往外走的是昨天那个要走,却被段翎用箭拦住的男子:“我们没染病,锦衣卫凭什么把我们扣下,北长街出?现过染病的人,我们留在这里很危险的。”
百姓附和。
“他说得对,我们又没染病,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男子扯着?嗓子道:“说关我们三天,没事就可以离开,谁知?道是不是骗我们的,三天后还不让我们走。我听说,染病的人都会死,现在还没找到治病的药,这是要我们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