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太疼了,没多?想:“你要不要喝水?”
“不用。”
她见段翎的汗止不住地流,想拉下他盖在身上的被褥。这些汗大部分是因为犯病才冒出来的,但盖被褥会更热,出更多?汗。
段翎在林听碰上被褥的那一刻,扼住了她的手?腕,潮湿气息仿佛黏上她:“我想盖着。”
林听想收回手?,但不知为何忍住了,潮湿气息彻底黏上她。
“可你出了好多?汗。”
段翎指腹不自觉地摩挲过林听手?腕处的皮肤,但力?度极轻,像克制到?病态的程度,她没发觉。他嗓音很低,暗含一抹见不得人的阴暗,重复道?:“我想盖着。”
“好吧。”林听纠结片刻,只好随段翎去,继续给他擦汗。
他也松开了她的手?。
房内的香炉还点着,空气中?满是沉香气息,段翎那些似痛吟的声音时不时地落在她耳畔。
过了良久,段翎转过头?看林听,漆黑长发落在肩头?上,貌若好女。他薄唇微动,语气似乎还是那般平静禁欲,但说的话却不是:“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亲我。”
湿帕从林听手?里滑落。
就算他们亲过了很多?次,也行过更亲密的事。她听到?这句话时也会感到?震惊,毕竟以前大多?数是怀着目的,直接开亲的。
按理说,反正他们都亲过那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回,更别提他们还定下了婚事,纵使是误打误撞定下的,也是真实存在的。
但她还是觉得不一样。
就在林听举棋不定之时,段翎又痛吟了一声,她身体比脑子先行一步,弯下腰亲了过去。
痛吟声断了。
林听一碰上他,段翎就缠了上来,如?男鬼般,唇舌相抵时,他五指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
这个晚上,林听感觉自己的嘴不是自己的了,在段翎犯病期间,他们接了几?次吻,每次的时间都不短,过了很久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