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竞一低头,就能看到沈越嫣红的舌头缠着紫黑龟头,吸的啧啧作响。兴奋的口水沿着嘴角湿了一片,溢出的前列腺液被舌尖一卷,吞进了嘴里。

被火热的舌头包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将手按上了沈越的后脑勺,对方却警告般抬头瞪了他一眼。

沈越不喜欢吸鸡巴,更不喜欢喉咙被鸡巴插满的压迫感,这是他知道的。

“呜嗯~老公,哈啊~鸡巴好热,唔,流出来了,好浪费……”

与他们克制的呻吟不同,白白已经像蛇一样缠上了简箬风的身体,嘴巴不停地磨蹭着眼前青筋虬结的巨物,将整根鸡巴都舔的湿乎乎的,一刻都不停地亲吻着柱身。

可简箬风却故意惩罚他一样,每当白白想张嘴将紫红的龟头吃进去的时候,简箬风都会轻轻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扯到一边。

舔了十分钟的许白逼水已经将跷跷板弄的黏糊糊的了,在他扭动之间,肥厚的阴唇与跷跷板分离,都能够拉出淫靡的丝线。

发情的两个小穴都在无助的疯狂蠕动,唯一能够解痒的东西,简箬风还不给他吃。

“老公,呜嗯~白白错了,给白白吃鸡巴吧,嗯……子宫里面好痒,呜呜,想让老公鸡巴插进去搅一搅……”

看着白白一边舔着鸡巴一边发骚,简箬风撩了一下老婆额前的头发,许白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舌头一根根舔着修长的手指,将五根手指都舔的湿漉漉了以后,故意张嘴给他看嫣红的舌头和喉道,缓慢地吞下了简箬风的食指和中指。

被手指侵犯的感觉让白白一下子想起了被鸡巴插进来的快感,浑身上下都在兴奋地颤抖,他昂着头看着简箬风故作冷漠的脸,喉咙收缩蠕动,直到吞到指根。

“唔……”

他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可怜又淫乱的呻吟,只能用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简箬风。对方依旧那副冷淡的表情,可是鸡巴却涨大了一圈,青筋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戳在深处的手指轻轻动了两下,要窒息的压迫感让许白脆弱的像一个玩具,他双手无助的抓着对方的手腕,看似抗拒却是乖顺的讨好,喉咙也随着对方的抽插不断蠕动起来。

将白白掌握在自己手掌之中的感觉让简箬风兴奋地停不下手,明明老婆已经难受地开始落泪,抓着自己的手指也开始颤抖了起来,可是喉咙深处湿热又黏糊糊的感觉,他都要怀疑自己再玩下去老婆喉咙都会被他戳烂。

“呜嗯……嗯……呜呜……”

许白已经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明明口腔里的口气越来越稀薄,手指每一次压迫都会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可是看着简箬风冷淡的眼神,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喷出了大量淫水,在被对方玩弄喉道的时候高潮了。

简箬风也注意到了,手指略微加了点力度,捏着老婆的舌头胡乱蹂躏,凶巴巴地问道:“怎么这么骚?”

“唔……”舌头像被玩具一样被随意地玩弄,被支配的感觉让许白神智都要飞走了,他口齿不清地说:“哈、啊……因为被、呜被老公玩坏了……”

玩够了舌头,简箬风终于收回了手,许白却已经一副失去神智的模样,嘴巴无意识的张着,舌头也没收回去,像被肏开的性爱娃娃。

把老婆玩成这个样子,某个变态终于闪过了一丝心疼,低下头亲了亲白白的嘴角,等着老婆慢慢缓过神来,谁知道白白刚恢复意识,就趴在他耳边小声嘟囔:“身上的三个小嘴,老公下次一块插满好不好?”

看着老婆淫荡但又真挚的眼神,简箬风觉得自己的变态好像不算什么了,老婆这明明是扮猪吃老虎,不管他怎么玩,最后都会被爽到。就像是现在,明明是因为老婆和沈越乱来在惩罚他,结果白白却因为别人在场比之前都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