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楸轻笑:“好,你乖的话,就给你做。”
戴上了口球塞的谢雍更加淫靡了,一具让人血脉偾张的完美男体,高高翘起的阴茎根部被套了环,浑身上下恰到好处的年轻肌肉紧绷成漂亮的弧度,他甚至蒙着眼睛,不能看不能说,只能偶尔呜呜咽咽的呻吟,仿佛浑身都写满了“我为鱼肉”这四个字。
而徐楸就是那个刀俎。
她越深入接触谢雍,越明白什么叫不疯魔不成活她实在太喜欢他这副淫贱又色情的身体了。
谢雍下身那根丑东西已经胀得很大了,徐楸眼看着他因为嘴被迫分开而含不住自然分泌的口涎,半透明的、有点像花穴淫液的水儿从他嘴角溢出一丝,浸湿了那颗颜色漂亮的口塞。她摸了摸谢雍的鸡巴,指甲划过尿道口和冠状龟头下的股沟,最后推他平躺在地。
是奖励,也是享受。
徐楸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但不脱干净,留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带内衬,被发情硬挺的乳头轻易地顶起两个点,随她走动摇曳在腰间她调整方向,虚虚地跨坐在谢雍脸的上方。
如果他没戴这个该死的眼罩他就可以看见眼前的盛景,颜色漂亮干净的花户隐藏在毛丛里,隐隐翕动的花穴口诱人地不停往外流出淫水儿,湿润透亮,阴蒂隐匿在肥厚饱满的阴唇里,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牢牢吸附住似的。
谢雍很快闻到熟悉的甜腥味儿,即使没有视觉,他仍然凭借良好的记忆在脑子里中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女人阴户那是他摸过肏过的,徐楸的下体。
他因为那样的幻想而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甚至有些滚烫,喷洒在徐楸敏感的腿心周围,有些灼热的痒。
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在徐楸看着谢雍那根肉棍无从下口时,谢雍已经微微抬着头,伸出舌头舔上了她下面。
“唔……”徐楸第一下没忍住,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谢雍那副馋得要命、色情地伸着舌头舔她流出的水儿的场面,她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看他不住吞咽的喉结,她下面越来越舒服,水儿也越流越多。
徐楸不甘示弱,“施害者”怎么能被“被害者”弄得很舒服从而被快感控制呢。
她对着谢雍那根部带着束精环的阴茎顶端吃了口气,奖赏般轻轻亲了一下,随即就感觉他身体一僵。她像平常那样上下撸动着谢雍青筋虬髯的棒身,时不时亲一亲性器的龟头。被洗的很干静的肉棍顶端充血,又粗又硬,似乎蒸腾着热气,能闻到淡淡的清冽皂粉香味儿。
徐楸张嘴,在谢雍舔得她快要小高潮的时候,张嘴轻轻松松含住了他的龟头也只是龟头,她是利己主义,深喉可能会让嘴角和嗓子受伤,为了性快感她也不会那么做。
她舔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谢雍的身体紧绷的不像话,没法呻吟,时不时地哆嗦着腰,像被扔进油锅的虾那样高高弓起身体
“嗯……啊……呜呜呜……”
呻吟开始破碎,但即使再舒服,也因为戴着束精环,精液无法从卵蛋上流,可以想象,有多舒服,就有多痛苦。
更何况,女孩儿的唇舌那么娇软,被吸吮舔咬的快感已经接近于真正的交媾,但又和抽插不太一样已经不是普通的过电般酥麻,而是无数道细小的电流,从性器到尾椎骨,流往身体各处。
他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阴茎憋的通红发紫,不知道是不是爽到头皮发麻,满脸通红,连额头都爆起了青筋。
谢雍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迷离,但周围一片漆黑之际,他除了受不住的微弱挣扎,没有一点想要徐楸停下的冲动他的灵魂比身体更堕落。
痛和快感,都是徐楸带给他的。
徐楸,徐楸。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于心底深处生出足以惊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