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要说出答案的时候,夏经灼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你白天再打过来吧,她正在睡觉。”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愣住了,半晌才惊讶道:“你是谁?嘉年呢?”
该说的他已经全都告诉了对方,其余的,就等睡着的女人自己醒过来跟对方解释好了。
夏经灼没有回答电话里的男人,而是直接挂断了。
通话结束的那一瞬,他放下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林寒屿。
夏经灼眯了眯眼,他似乎知道江嘉年晚上为什么喝那么酒了。#####作者的话: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多多留言撒花~是我的牵挂&>&<
第八章
宿醉过后必然是浑身的不舒服。
不过这种不适并不会让人失忆。
或许有那么一瞬间,江嘉年有些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处,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身边的一幕幕景也不容许她扮演失忆者。
她昨晚的确是喝多了,醉了,但醉酒,并不会让人第二天真的完全忘记自己做过什么。
抬手按了按额角,低头看看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再看看身边,男人半靠在那里看书,很自然地看书,知道她醒了也没说话,甚至都没看她,脸上的表情不变分毫,书看着看着,还翻了一页。
江嘉年注意了一下,他看的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书,就是酒店配在房间里的一些杂志,介绍科技方面的东西,插图都挺精美的。
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没有不辞而别,甚至没有大惊小怪地指责她昨晚的所作所为。
江嘉年很清楚,昨晚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人家留下来,强迫人家做了些什么。
虽然说最后他也没有反抗,但起因还是自己。
这是她自愿的,也是她自己引发的,怪不得别人。
“你打算坐在那看到什么时候。”
看书的人仍在看书,视线不曾往旁边移动半分,如此言语,怕是感觉到了她目不转睛的视线。
说来也是巧,他们第一次见面,在飞机上的时候,对话和现在几乎差不多。
江嘉年停滞了几秒钟,就转过身去,拉开被子换衣服。
她的衣服没丢的满地都是,相反,还整整齐齐地叠在她枕头这一边,不难猜出是谁做的。
吸了口气,将衣服快速穿好,这期间难免有些尴尬,也会担心身后的男人看她,可再想想,昨晚什么该看的都看过了,现在也没什么遮掩的必要了。
而且夏经灼并不是那种急色鬼,他一直在看书,就是怕江嘉年不好意思开口说让他回避一下,他把视线定在书上,她多少会舒服一点。
她很快就穿妥了衣裳,半蹲在床边收拾自己的东西。手机、手表,发卡等私人物品都在柜子上摆着,一样一样有条有理地分开,她依次收起来,收着收着还能联想到夏经灼帮她摆放这些东西时的模样。
晃了晃头,江嘉年告诉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快速完成了这一切,终于抬起眼去看了床上躺着的男人。
他应该早就穿好了衣服,衬衫上不太干净,可以看到一些污渍,江嘉年脸一红,就知道那是自己干的,她站起来,迟疑几秒低声说:“那个,衣服用不用我帮你处理一下。”
夏经灼终于从书本里抬起了头,微微侧眸斜睨着床边站着的拘谨女人,昨晚的威风凛凛全都不见了,像只谨小慎微的鸟儿一样,他一点点收回视线,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衬衫,从床上起来,放下书本,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然后赤着上身转过来,把衬衣脱下来丢给她。
“有劳了。”
他足够礼貌客气了,虽然语调依旧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