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唇。
骆一麟轻笑:“怎么,不敢?”
白既明一把推开他,边说边走:“对不起,你太滥交,我怕感染艾滋病。”
几个混混不知该不该拦住,正犹豫间已被白既明穿了过去。骆一麟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喊一声:“白既明。”
白既明回头,脸上笑得温和:“在学校,最好叫我白老师。”不等骆一麟回答,转身离去。
骆一麟不理会那几个人惊异的模样,只是看着那个渐渐消失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白既明?!
四、白月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张信哲《白月光》
强有力的冲撞、压抑的嘶喊,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燃烧起来。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疯狂地掠夺、啃咬。激情狂涌,热液四溅,灼烧得呼吸都变得滚烫,极度的疯狂、极度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