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驴。”白既明笑嘻嘻地。
廖维信翻个白眼,一松手,身子重重压在白既明身上。白既明“哎呦”闷哼一声,怒道:“你真要压死我啊。”廖维信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行,挺好,还是这上面舒服。”
白既明撅着嘴,不出声了。廖维信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等你杀驴呢。”白既明小声哼哼:“被压死了……”
廖维信恍然:“这样啊。”伸出手指在白既明身上东戳戳西捏捏,白既明忍住没吭声。廖维信一脸疑惑状:“这死猪多钱一斤哪?够瘦的,压着都硌的荒,早知道多喂点食好了,也不能光睡觉不吃饭哪,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嗯,下面还行,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
白既明不等他说完,一脚把廖维信踹了下去。
等两个人总算想起正事,开始洗漱穿衣服,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廖维信拉着白既明到停车场取车,要去正式见廖维信的父母。
白既明忙着系安全带,却见廖维信把手机递了过来:“给你父母打个电话,免得他们惦记。”
“惦记什么呀,又不是小孩儿,用不着吧。”白既明皱眉。
“要你打你就打,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廖维信才不惯他毛病,噼里啪啦按下电话号码,“昨天我都给你爸打一个了,要是由着你性子,什么都够呛。你好,啊,叔吧,我是维信。既明在我旁边呢,您等一下啊……”递给白既明,自己启动车子。
白既明接过电话,低声应了几句,无非是“到人家里别任性,有点眼色,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之类。好不容易听爸爸啰嗦完了,关上手机扔到一边。
廖维信见他听完电话,就开始叮嘱:“以后啊,每周打一个电话,父亲节母亲节都得过。每个月月初寄补品,每年联系医院做一下全身检查。你这当儿子的得有点当儿子的样子,听见没有。”转头看白既明皱眉,叹口气:“行了行了,我负责就行了。”
白既明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对了,先别去你家,我还没给你父母买东西呢。”他就算再不喜欢交际应酬,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空手去实在是不对。
廖维信笑:“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透了。我早买完啦,烟和酒都在后面,一会你拎进去,不过就是份心意,我父母不挑你的。”
白既明放下心,笑着摸摸廖维信的头发:“嗯,还是老公有本事。”
“滚你的。”廖维信一点不领情,“你摸狗呢你。”
正文完
番外一 生病记
白既明刚要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手机响了,是廖维信:“既明。”声音很怪,“你打车回来行不?我可能是发烧了。”
白既明立刻站起身:“你在哪?”
“在家。”廖维信有气无力,“有点难受。”
“行了,我马上就回去。”白既明挂上电话,快步走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廖维信身体一向很好,不过他从来没告诉过白既明,他每年入冬时,必要发烧一次。年年如此,奇准。
白既明赶回家里,见廖维信躺在床上,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他上前摸了摸额头,果然在发烧。从抽屉里翻出退烧药,取水给廖维信吃了:“觉得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廖维信摇头,伸出手臂:“你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