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上宗的特产,内库里头的,是对外不售的陈酿。

饶是第七候的太清境修士,喝了也会如玉山倾倒,故名醉玉山。

临湍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凤朝倒是越来越不讲究了,滥用童工啊。”

林渡的小脸上终于浮现了往日的生动,她用力点头,一脸凄惨,“今天我还是刚修完农具过来的。”

临湍嘶了一声,“不过你师父小时候也修过那些,你这也算……师徒传承?”

林渡觉得这宗门的两任掌门里面,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更靠谱点。

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宗门传承。

“说真的,这小孩儿的师父不行。”危止忽然插话。

临湍用酒壶敲了敲危止的头,连名带姓喊他,“楼危止,没有你这样当面撬我的人的。”

“楼临湍,我可是帮了你们无上宗一个忙。”危止转头看她。

“劳烦你喊我的道号。”临湍的桃花眼毫不畏惧地对上佛修的视线,里头含着深夜的风雪。

“那也请您喊我的法号。”危止微微抬手,扶起箬笠,分毫不让。

林渡只觉得火星子都要溅到她身上了,本着帮亲也帮里的原则,她收敛了眼中的趣味和审视,开口截断了两人的僵局,“你知道我师父从无上宗下来需要多长时间吗?”

“若这人能在一息之内杀了我,那算我今天的确不该毫无防备莽撞进阶。”

“但……”林渡微微抬起下颚,勾唇蔑笑,“可能吗?”

危止一噎,他总是说不过这个小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