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却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他没有收到任何忏悔,任何告别,没有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任何父子、兄弟间可能会有的真正亲情。

他没有问过他被送养的原因,想来也不过是为了钱,就像他们可以为了钱不要他,又再来找他。

在少年时期经历过人生失控的茫然阶段后,谢恪迁开始愈加喜欢让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包括深知她是自由的,但依然会在做爱时不受控制地暴露出彻底占有她的想法。

这很危险。

而她实在聪明得多,比他想的更能看透他得多。

谢恪迁掩盖起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软弱,继续动作着,问她:“会觉得不舒服吗?”

洛潼摇头,手顺着肩膀挪到他的颈间,摸了摸他凸起的喉结,只是碰了碰,喉结便上下一滚。

谢恪迁紧盯着她,洛潼却不管,忽而学着他的做法,虎口卡住脖颈,没大用力,而后抬眼看他:“我没觉得不舒服,你握住我这里的时候,我也很喜欢。”

谢恪迁神情紧绷,明明已经很近,又上前两步,直到将人彻底地禁锢在他与落地窗之间。

洛潼被撞得身子向上一耸,紧接着粗大的性器就拔出,又一次插进深处。

进进出出的动作快得令人招架不及,她早就顾不上如何拿他示意,张着嘴喘息,接着就被他的吻堵住。舌尖趁虚而入,粗重的呼吸里两人唇舌交缠,耻骨一下下抵在一起,性器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洛潼这么被他吻着抱操了一会儿终于被放下,谢恪迁十指相扣着将她摁在窗前舌吻。

直到这个吻结束,谢恪迁将她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洛潼配合地塌腰抬臀,下一秒鸡巴就重新插了进来。

谢恪迁一手握着她的腰,呼吸来到她耳后,说:“抬头。”

洛潼如他所说的做,一只大掌便握了上来。

纤细的脖颈看起来好脆弱,像是随时都会被折断不,谢恪迁止住念头可她说喜欢。

可她说喜欢。

谢恪迁疯狂地进入她,为那双能洞悉他的眼睛。

他的手心特别烫,扼住她颈部的动作一度特别用力,又在某个瞬间松懈下来,洛潼涨红着脸喘气,谢恪迁咬住她的后颈,松开后舔舐几下,洛潼身子一抖。

谢恪迁说:“喜欢这样?”

“……嗯。”

“感觉到了,”谢恪迁去揉她的阴蒂,小屁股便躲着撞到他的小腹,他倒吸口气,说,“小逼现在一定特别红了,每次被我操舒服了,宝宝的小逼就会夹得特别紧,里面外面都被欺负得好可怜。”

洛潼不吭声,谢恪迁捏着她的脖子问:“是不是啊?特别可怜。”

洛潼模模糊糊地“嗯”了声,羞耻得脸爆红,又被他说出了几分委屈的意思这么可怜了还要欺负,可见谢恪迁真不是个好人。

她这么说他,谢恪迁也不恼,反而笑了,用力操她,过了好半晌才射精。

洛潼在这时迎来了第不知多少次高潮,平复了一会儿,发现谢恪迁依旧没拔出来。

他忽然问:“可以射进去吗?”

洛潼愣:“不是已经射了吗?”

“还有别的。”

“……什么?”

谢恪迁咬她的耳垂,声音压得低:“可以尿进去吗?”

耳边像是乍然响起一道惊雷,洛潼猛地转头,近在咫尺的唇角一扬,覆盖在她的唇上。

洛潼被亲得晕头转向,恍惚间觉出她实在低估了谢恪迁的程度,好不容易艰难地点头,一股尿液几乎立刻射了进来。

是一种比射精更强烈的被冲击感,声音隐没在穴里,澎湃的情潮却声势浩大地将她淹没了。

洛潼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