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的液体,洛潼努力夹紧了穴,生怕再一不留神让水流出来,让他察觉到什么。

她咬了咬唇,说:“你、松手……”

谢恪迁反而轻缓地摩挲起来,一下一下,逐渐加了力道,像在捏一只饱满的蜜桃,汁水满溢,混着成熟的馨香。

谢恪迁感到指尖的濡湿,问这汁液的主人:“怎么湿了?”

洛潼闷声不理他。

紧接着,双腿被人抬起,谢恪迁将她的腿折回胸前:“抱好。”

洛潼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照他说的做,等发觉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姿势,再想放下已经晚了。

谢恪迁虎口卡住腿弯将她推回,拍了拍她的臀肉,让她重新抱好,自己则双膝岔开跪在她身前,低头就是她那张还被遮挡着的逼。

他又不是多好的人,说着一定要有套才能操她,但上一次已经是极限。

那时他秉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其实恨不能立刻插进那张红得熟透了的骚逼,给她止住不停往外流的淫水,要操得她叫得更浪,最后再顶到最深的地方,把精液射到她的最里面。

但不可以。

他的小老师,结了婚还说要试着跟他恋爱……多傻,多乖,多可爱。

心里软成了水,鸡巴就烧成硬铁。谢恪迁不像她,身上还残存着没来得及脱干净的内衣蔽体,他全身褪得干净,鸡巴硬挺地翘起,洛潼从自己抬起的腿间看见它,望见涨红的龟头对她一下一下地点着。

“又湿一点。”谢恪迁指尖划过那条缝隙,告诉她自己的发现。

洛潼才不说话,却感觉到那里被他从一根手指磋磨,到渐渐整只手掌又慢慢覆盖上来,由下而上,再从阴蒂开始自上而下地滑动着。

洛潼受不了这种似有若无的触碰,她下意识抬臀迎合上去,臀部一下下动着,阴蒂从他的指腹蹭过,洛潼难以自抑地颤抖着呻吟一声。

谢恪迁一顿,忽然用力像先前那样揉捏起来,紧接着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臀侧,洛潼一抖,听见谢恪迁问:“蹭什么,哪里痒吗?”

良久,洛潼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谢恪迁笑,垂眸看着她:“告诉老公,是哪里痒。”

……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