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迁烦躁的内心略微平和下来,转向她:“嗯,很凶。”

他的声线本就低沉,被烟草一过,便又多了几分喑哑。

洛潼不自然地把脸转回去:“你也有烦心事?”

谢恪迁笑了:“谁会没有。”

“也是。”

她没有问他在烦什么,他也没有问她的。

不过谢恪迁大概知道她的烦恼,相识以来这似乎一直是她最大的烦恼。

她自己可能也没发现,每当她开始寻求烟草的帮助,那就是正在为关则烦心。

空气静默良久,被谢恪迁的声音打破。

“我们生来就是会遇见一些人,再错过一些人,”谢恪迁说,“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看到你为他掉眼泪。”

洛潼擦掉眼角无声溢出的水迹,再开口就带了鼻音:“你怎么又知道了。”

谢恪迁面对她侧躺着:“要过来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