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张嘴满是酒气,“我先干了!”

“张总好酒量。”谢恪迁说完,只象征性地抿了一口酒,便放回桌上。

张贵无疑被下了面子,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又隐忍着不好发作。

谢恪迁不只是新兴科技公司的老板,更是谢氏的未来继承人之一,他得罪不起,所以哪怕他根本瞧不上这么一个跟他差了辈儿的小子,还是得敬他的酒。

结果他还不领情!真是狂妄!

张贵心里把他翻来覆去骂了一通,面上还是赔着笑:“看来谢总今天不太想喝酒,那我们换别的,换别的。”

他叫来服务员,要她将菜单上没点的招牌菜全上一遍,服务员应声下去,最后上的菜却少了一道。

原本菜就多,少一道也发现不了,可偏偏谢恪迁问了句:“花胶鱼翅,没有吗?”

服务员一惊,这才发现菜上漏了。

张贵气憋得久了,对谢恪迁不能发,心说一个服务员他还不治不了么,立时对她一顿臭骂,酒意上头,越骂越狠,压根没有要停的趋势。

旁边的老总看不下去了,拦道:“好了好了,你看把人家小姑娘都吓哭了,菜再上就行了,谢总不会介意的,你说是吧谢总?”

谢恪迁一句话引起这一场骂战,自己却似乎没有做了导火索的自觉,闻言只淡然地拿餐巾碰了碰嘴唇,在众人的目光里站起身,走到了那正压着声儿哭的服务员面前。

下一秒,他递过去一张手帕,温声道:“张总喜欢跟人开玩笑,我替他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