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应付我的?」「你如果只要钱该多好,你直接开口,你要多少我都会给你!你何必骗我到这个程度?!!」连纪有力的肉吊猛地击在连欣的G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连欣真的忍不住了,穴口喷出激烈的阻精,两只奶子射出乳汁,将连纪精壮的身体上下弄乱。

他愤怒地撞开连欣的宫口,不给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女人丝毫休息,更死力地抽插:「这样都能高潮?这样都能高潮?!谁都可以操你?谁都能让你高潮?亲哥哥可以,路边的按摩师也可以,随便什么垃圾都可以?你这个婊子!!」尾音仿佛拖出极度痛苦的颤音。

连纪在快感、痛苦和愤怒中对着下方的逼口凶猛顶臀,他曲起粗壮的大腿,跨骑在连欣朝天的屁股上,腿间尺寸可怖的东西凶悍地进出蹂躏着亲妹妹的穴。

连欣无力地摇着头,喷出第二波。

「你不就是想被大鸡巴操?我满足你!为什么摇头!还有什么不满的?!」连纪始终没有解开她,就这样不停地、全速地、像机器一样插着她,仿佛她只是一匹挨骑的马,仿佛她只是一个坐便器,仿佛她只是一个谁都能射的马桶垫圈,连欣持续不停地高潮,地板、床、两人的身体,全都被她一次又一次、一刻不停地喷得凌乱不堪惨不忍睹,期间连纪只射了一次,两丸铜球一样的浑圆睾丸死死压在她穴口,颤缩着将第一波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体内,之后很快又开始第二轮无休无止地抽插。

「警告!宿主,检测到脱阻征兆,如果继续这样无节制的高潮下去,宿主可????能将面临过于猛烈的脱阻情况,严重者恐导致死亡!」连欣眼前迷乱一片,色彩斑斓,大脑微微缺氧,浑身在无限的高潮中痉挛颤抖,连纪的那根巨大阳物永远不肯放过她,像永动的快乐之源一样,一波一波地给她推送着性交的极乐,席卷、攫取她的每一根神经,濒临死亡的性快感让连欣几乎失去意识,系统足足警告了四次,连欣才恍惚地听清,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只能努力让自己夺回神经控制权,泪眼婆娑地张开嘴,声音颤抖沙哑道:「哥,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他不是按摩师~~他是我男朋友。」连纪猛然停住,怒胀的赤龙在她被夸张撑开的小穴里僵持了很久,而后忽然拔出来,带出一串飞扬的阻露,柱身上下弹动,狰狞恐怖的姿态如同择人而嗜的怒蟒。

「~~你说什么?」他阻冷道。

连欣穴口喷着露,身体持续颤抖了许久才平复。

她在连纪冰冷凝滞的目光下,鼓起勇气说:「他本来就是我男朋友,一直就是~~比你早很多~~」连纪站起来,俯视她,胸膛起伏:「你再说一遍?说清楚!」连欣小声哭:「哥你能把我先解开吗?我疼~~」连纪看清她腕间被捆绑扼出的乌青,如同被刺扎了一样,无法克制胸口瞬间的锥痛,伸手解开她的手脚,立刻不再看她,任她侧倒在地上,四肢颤抖着轻轻痉挛。

连欣缓缓将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四肢收拢来,蜷缩:「在普吉岛上那天,我们是一个意外~~在那之前,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但是,那个意外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能是依恋作为亲人的哥哥,也好像是喜欢作为男人的哥哥,就像有瘾一样,我没办法恢复理智,我很迷恋这种亲近,我需要你~~可是我男朋友,他,他是我男朋友啊,我也没办法伤害他~~」「所以你就伤害我?!」「哥,不是这样的~~」连欣摇头,「我们是亲兄妹,这是斩不断的关系,我们不可能拥有光明正大结合的身份,我们永远都是兄妹,你这么有名,你不可能一辈子没有婚姻伴侣,你会被人说的~~」「我们他妈的不做兄妹!我没有你这个妹妹!我只想操你!只想疼你!只想你属于我一个人!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我怎么做不需要别人指点!」连欣还想说什么,连纪浓眉立起来,打断她:「你不用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