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
可是他的眼泪蹭到了嘴角,尝到了咸的、苦涩的味道,她心软了。
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纵容他唇舌的入侵,但她还是纵容了。
委屈、怒火、妒忌、爱意、温柔、想念,复杂的感情都融在这个缱绻而漫长的吻里。吻到最后,李易然的情绪已经平复,易童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易然,放开我,我们好好聊聊,好吗?”易童轻声地哄着他。
“不好。”果断地拒绝。
他又恢复到那个疯魔的样子,刚才那副脆弱的模样好像只是一个浅层的人格在伪装着骨子里的暴戾。易童心里蓦地很害怕,她太害怕这样的李易然了,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疯狂的他还是原来的他吗?
“易然,冷静一点,我们。。我们聊一下。嗯?”
易童因为害怕而颤抖着声线,哀求着。
可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恶魔已经占据了他的思绪,他爱易童,但是不代表着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她是要受点惩罚的,也让她尝尝被欲望折磨和爱而不得的滋味,让她尝尝这千个日与夜被想念、愤恨折磨的滋味。她是圣洁的神衹,不许其他人的脏手碰她,但只有他可以。他从泥潭里挣扎着出来,爬上藤蔓缠绕的刀山到达神殿,张开双臂把他的圣洁拥入怀,然后一起堕落、一起纠缠不清、一起堕入泥沼里融化掉。她吃掉他的肉,他喝光她的血,相缠相依,直到时间的尽头,他们相拥着化作永恒。
0051 51 (h)男人都这个德行,多大了还没断奶
我亲爱的神祗,恳请你低下高贵的头颅看一眼匍匐在你脚边、愚蠢的凡人吧。如果可以,请亲吻我的眼睛,给予我看得见的光明;请亲吻我的嘴唇,教予我爱人的方法;如果可以,也请你张开双臂,接受我的拥抱;
然后,一起堕落吧。
易童舒展着双臂被绑在床头,就象是一具玻璃做的天使困在绒布匝子里,那么精美、又脆弱。李易然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身上衬衫的纽扣。
他这副模样,易童想起以前去极地旅行。那天晚上,导游载她去看极光,路上碰到了一头公狼坐在雪丘上,一对发着荧光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她,现在她读懂了这种眼神下是一种欲望、是一种要把她拆骨入腹的贪婪。
他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游移着,舔过颈窝、吻过锁骨,噬舔过乳沟的奶香,一路往下在平坦的小腹上打转。
“易然。。放开我,好不好?”易童颤抖着哀求,感受到他的虎牙咬在自己腰上,稍稍用力就要刺穿她的皮肤。
然而,他已经成魔入疯,又怎会听得进她的哀求。
忽然,腰上一松、下身一凉,易童低头看见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被他扒下,他捏着她的脚腕掰开双腿。中央空调的冷风吹过,腿上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风太凉还是心里太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