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叫声。 “嘘”顾清之侧脸贴着易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能坚持五分钟不叫我就答应你。” 易童撇了一眼床头柜摆着的钟,紧紧咬着牙忍着。 “开始咯~”顾清之的话就像死神的镰刀,温柔地割在易童的喉咙上。 三档就让易童痛得弓起腰;顾清之说开始后,修长的手指继续一档一档地往上推,直到推到五档,甚至能听到跳蛋嗡嗡的鸣叫。 像刀割,身体内外都像被两把锋利的刀来回地割着,肚子都被搅得生痛。易童已经痛得浑身是汗,贝齿咬着嘴唇,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就是不作声、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