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情从来都不公平。

在明焕出神的短短半分钟里,因为主人没有接过自己的信纸,沈均这下更是心跳如擂鼓。他现在非常信任主人,可就是爱得太彻底,所以更加担心做得不够好。

将将想要再度开口的前一刻,手中的信纸被主人接过了。

“真乖。”明焕拍了下身侧的位置,“起来,坐我身边。”

沈均乖乖听话,挨着沙发边缘坐了,看主人很是放松舒心的模样,顶着一张刚刚哭过的脸笑着唤道:“主人。”见主人看向自己,也坚定地回望,“奴真正想回应的,以后都亲口告诉您,好不好?”

“聪明小狗。”知道是在回复信的内容,明焕忍不住捏了一下小狗柔软的脸颊,不吝夸赞,“孺子可教。”

小狗垂下眼,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一双满是期许的眼:“那小狗现在,先报答您照顾的恩情,可以吗?”

主动的提议让明焕来了兴致,将小狗的回信放到自己那封旁边,然后躺倒在沙发靠背,上下扫了两眼含羞带怯的小狗,笑意里带了点明知故问:“怎么报答?”

聪明的狗弯下腰,仰起头,柔软的唇瓣去蹭主人俊朗的下巴,像小猫咪的肉垫似的挠人,勾得人心痒难耐,又吻上主人的嘴唇,依然是不熟练的生涩。

然而纤巧的手却不老实,鲁莽地直奔目的地,隔着两层布料摩挲沉睡的巨物,指尖“大不敬”地挑逗起小主人。

明焕歪着头,兴致盎然地等待小狗更进一步的动作,可小狗不知是蠢笨过头还是尊敬过头,始终只是亲吻着,不敢伸出舌头,舔舐开牙齿,爬进自己的口腔。

胯下已然挺立,明焕没有耐心等下去了,一只手摸上小狗的后脑勺,然后身子压了下去,占据一以贯之的主动地位。

畅通无阻撬开小狗牙齿的瞬间,两人的舌尖有一缕银丝牵扯缠绵。

身下人在缝隙间一声叠一声的呻吟像是无节制的浪叫,八成是住院两个多月把自己憋坏了,一条骚狗。

所以,这是谁报答谁啊?

……

关于烙印的事,明焕也早已计划好,只是在沈均出院之后,又耐心地等了一阵。这种心情,就好像当妈妈的永远觉得孩子冷,当主人的也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还没把小狗调养好,身上的肉不够多,脸上的肉也不够软。

终于调养好了,临了了,烙铁都拿在手里了,还是要再确认一遍:“真的不需要麻醉剂?”

沈均跪在主人脚下,紧紧抱着主人的小腿,脸颊依恋地贴着主人的脚踝,小幅度地摇头:“越剧烈的疼痛,越能让奴真切地感受到您为奴打上属于您的烙印,主人。”

任何一个人听到这句话,听到这样真挚虔诚的话语,都不可能不被激情灵魂里的征服欲。

赤条条的肉体白得发亮,两颗圆润饱满的臀部高高撅起,姿态优美,臀部至背部呈恰如其分的弧形,又在蝴蝶骨处微微抬高,再上面是一刻可爱的脑袋。

而烙铁的靶心,是尾椎骨处的肌肤。

“啊嗯……”

与这声疼痛又享受的隐忍呻吟一同到来的,还有高温侵蚀细腻肌肤的、类似火星滋滋的响声。

如果剧烈的疼痛代表着归属感的强烈,那么烙印入肉的深度,也同样代表了占有欲的强度。

痛苦、漫长、静默,而又彼此享受这过程。

终于,完成任务的烙铁被丢掷一旁,只留下一条可爱的毛绒状的狗尾巴。

但小狗事先不知道,这会儿也看不到,抬起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睛,张开咬红了的唇瓣,满怀期待地问:“主人,您赐给奴的是什么呢?”

“伯恩山的狗尾巴,我画的,很漂亮。”明焕蹲下身,搂住一丝不挂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