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肉,凶猛的性器形状在脆弱的颈部皮肉下几乎狰狞地现形。

“呜……”

容纳主人欲望的人性容器压抑着呜咽,泛着猩红色的眼角瞬间漫上泪渍,仿佛晕开的朱砂色,美得妖异,深深陷进黑色的茂密丛林里。

沈均轻重缓急地活动喉肉,吞咽口腔内分泌出的充盈津液,侍奉圣物前端的同时,脑袋依旧殷勤地调换着方向,围绕着柱身嘬吸舔舐,无微不至地伺候着圣物的每一寸。

直到双颊酸软、舌头疲乏、喉咙肿痛,小狗才终于等到口中的圣物有了释放的迹象,瞬间又打满了兴奋剂,愈发卖力地伺候主人泄欲,缺氧的大脑虔敬得全神贯注。

口中铁棍般的圣物肿胀到嘴唇几乎包不下的程度,小狗正想微微退出舔舐马眼,圣物却冷不丁地顺道抽离了容器。

失去奖励的小狗下意识仰起头,憋出来的泪光闪烁着可怜巴巴地望向主人,下一秒就被射出的一股精液糊住了眼睫,黏糊糊白花花的一团让人睁不开眼。

“主人……”小狗颤着嘶哑的嗓子叫了一声。

小狗显然有点害怕,怕自己又有哪里做错了。

明焕呼吸声粗重,握着胯下沉重的粗壮性器,往那张不知所措的面庞喷射一股又一股精液。

他有意地均匀覆盖了小狗大半张脸,粘稠的白色液体在绯红的脸皮上斑驳交错,沿着光滑的肌肤缓慢、缓慢地滑下,仿佛一幅意识流画作。

沈均反应过来主人射自己一脸,一呼一吸间尽是淡淡的腥气,再度唤醒他逐渐平静的血液。被驯养的狗本能地、迫不及待地想要伸出舌头舔舐诱惑至极的荤腥。

“不许舔,主人帮你擦干净。”

主人一声令下,小狗立刻乖乖不动,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动作。

门外的侍奴恭候已久,明焕给出允许进来的指示,便有两名侍奴膝行进来,一人端着盛有吐司的餐盘,一人捧着一小桶牛奶。全程敛眉低首,不敢看一眼房内的境况,在一旁的桌上放下食物之后,立即叩首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