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身下的他,体内的小主人猛然抽插,在他身后的贱穴里肆意地凌虐。

谨记着主人的命令,沈均的视线依然停驻在镜子上,可以完完本本地看见上方的主人在他身上恣意驰骋,而他是一个乖巧至极的容器,容纳主人所有欲望和体液。

即使是驯顺如沈均,在全身心的臣服和接纳之外,也不免有一丝羞耻感扑面而来。他不由地收缩全身的毛孔,也包括后面的孔洞,毫无征兆地绞住了操干他的小主人。

沈均心下登时一慌,果然在下一刻,身上的主人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就开始以更猛烈的频率与力度干他,简直是想要将他这个奴才捅穿。

“啊嗯!啊唔呃嗯……啊啊……嗯唔……”后穴的冲击让沈均呻吟也变得逐渐大声,难以自持。

“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像一出交响乐,激扬的水声、撞击的皮肉声、粗重的喘息声汇成一曲情欲的激扬演奏。

直到身下人被操得几乎意识迷离,明焕才放缓了速度,伟岸的身躯压下来,健美的胸膛与那光滑的脊背相贴。又用一只手从后方抬起他的脸,让他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这副大汗淋漓、淫贱发情的模样,俯在他耳边哑着声问:“爽吗,小贱狗?”

“爽……好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操小狗……”每说一个字,沈均就剧烈地喘出一口热气,无声地证明所言句句属实。

哪知这次的答案并不是他主人想听的,明焕收缩虎口,紧紧掐住了小狗的脸蛋,恶劣地说:“可我不要你爽,我要你哭给我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操傻后的错觉,沈均隐约从主人的语气里捕捉到了赌气的成分。

他这时当然无法想起自己当年写的日记,还能在今日为自己召来一顿猛操,虽然不知道自己这条笨狗又在哪里惹恼了主人,但听从命令才是眼下第一要务。

倒也不用费什么力气,毕竟后穴的胀痛酸麻,早已经染红了他的眼角,只吸了几下鼻子,积蓄的眼泪就从湿漉漉的眼眶里滚落了出来……十足可怜巴巴的模样。

摇尾乞怜的本事,是狗的必备技能。

但他的主人似乎还不够满意,接着又问:“告诉主人,为什么哭?”

……当然是因为主人命令我哭啊。

当然不能这么大不敬地回话,沈均只是意乱情迷,还没彻底丧失掉理智,讨好地答话:“被主人操哭的。”

“哭出声来。”明焕又说。

沈均抿了抿唇,泪珠成串地滚落,慢慢地抽泣起来:“呜……呜……嗯呜呜呜……”

主人不说停,沈均就哭得愈发卖力。哭着哭着,到真有几分小孩子号哭的意思,总算合了他“蓄意报复”的主人的意。

”这、这样可……”沈均抬起眼,窥探主人不置可否的表情,怯怯地询问,“可以吗,主人?”

眼尾绯红的、脸上挂着眼珠的、神情怯懦而小心讨好的,摇尾乞怜得近乎魅惑人心,让心存报复的主人心尖倏地软了下来。

但自矜的主人不会承认,仍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神态:“想要主人亲你吗?”

“要,要的。”小狗在主人的手掌中快速点头,生怕错过这样难得的机会,“求主人亲小狗。”

明焕侧着低下头,在他滚烫的脸颊落下轻微而细密吻去他的泪水,一下一下吻去他的泪水,凉得沁人心脾。

如果放在平时,沈均一定会躲开,避免自己肮脏的体液污浊主人。但到了此刻,他理智的敏感度早已不足,感情和感官上的神经完全占据了上风,只希望小主人能一直像现在这样插在他穴内,主人也能一直这样温柔地亲吻他。

吻够了,明焕微微退开,嘴唇上附着的泪水蔓延进舌尖,带来细微的咸意。向来尊贵的少爷,心下不免还是有些嫌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