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蹭着主人的大腿,自责地说道,“您别生气,好不好?奴求您。奴知道,奴真的很笨,不知道怎么讨您欢心,不知道怎么服侍得您舒舒服服的,还劳烦您为奴费心费力,劳烦您……”
明焕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你知道什么最劳烦我吗?”
迷茫的眼神显然暴露了小狗对此一无所知。
“你这副死不开窍的蠢样子最劳烦我。”明焕几不可闻地叹息,爱怜地揉了揉小狗的头发,“你能得到这一切,当然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最开心啊,这都是你应得的。或者应该说,得到的还不够多。”
好一会儿,沈均才回过味来,不确定地开口问道:“所以,主人是说,不论奴够不够好,奴是主人最喜欢的小狗吗?”
“是啊是啊,笨死了。”明焕羞于亲口承认这一点,不自然地别过眼,刻意地漫不经心道,“早想通这点,哪儿用吃这么多苦头。”
“不苦,主人亲手打的……”沈均展露一个乖顺的笑容,“甜。”
挨一顿打,得到主人的一句话,是他这条狗赚了。
“贱得你。”明焕这才觉得自己仿佛亏了,那么轻易地就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意,有些不舒服,便故意恶狠狠的样子吓唬他,“以后你再犯蠢,我可不会告诉你了,就打到你想明白为止。”
沈均果然缩了缩脖子:“是,奴才谨记主人教诲。”
目的达到,明焕面色恢复如常,居高临下地巡视这座场馆,最后视线再度回到脚边跪着的人身上,问他:“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了,主人。”沈均连忙道。
怎么可能不痛,只不过不能告诉主人罢了。
“不痛了就起来趴好,我要在球台上干你一场。”明焕说。
红肿发热的屁股,不在球台上后入,岂不是暴殄天物?
一听主人要干他,沈均仿佛真的忘却了臀瓣上的疼痛一样,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在球台桌面上趴好,动作流利得一气呵成,摇着屁股冲主人发出邀请,羞怯地说道:“奴请小主人进来。”
“怎么这么骚。”
明焕低笑一声,将坚硬的性器拿了出来,以滚烫顶端厮磨着粉嫩纤薄的褶皱,故意吊着这具淫贱的身躯,磨蹭着不肯插进去。
“呃嗯小狗是主人的骚狗,骚狗喜欢对着主人发骚……”沈均撅了下屁股,迫不及待地企图自己吃进去,却被灵魂与肉体主宰轻易地躲开了,他软着声音苦苦哀求,“您快进来吧,骚狗后面好痒,骚狗求您……”
终于,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了他空虚的后穴,顺着他分泌淫液的甬道越捅越深,撑开他柔嫩紧致的肠肉,在更深处宣示他毋庸置疑的统治地位。
“主人,主人……”沈均四肢末端舒爽地蜷曲,口中急促喘息着唤,后穴一下一下地收缩绞紧,迎合主人操干的节奏。
明焕挺身大力往深处撞击,随心所欲地操弄这具竭尽所能服侍自己的身躯,欣赏小奴隶整个人的意志都被操得瘫软下来。他趴下去,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与他耳鬓厮磨,用气音问道:“喜欢主人吗,小狗?”
骄傲的主人此时此刻还惦记着方才的一时冲动,便宜了他的小狗。他说了一句,小狗得成倍地回馈他,这才是合情合理的。
耳边属于主人的滚烫气息让沈均浑身气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穴迅速分泌出淅淅沥沥的水。
“喜欢您,最喜欢您,只喜欢您……”宛如沉浸于美梦之中,他发出梦呓般的呢喃,“狗狗爱您,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