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便直接将人关在鬼屋。
关了足足一天,期间的惊吓没有停止一秒。最后,他派人跟精神接近崩溃的沈均说了那句话。
“我说过很多气话,你不替我记着,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明焕无奈地说道。
只要是从主人嘴里说出来的,主人可以当作一句玩笑,一时气话。但做奴隶的,如果真的那么想,真的敢不放在心上,那就是死期的前奏。沈均始终铭记着训奴营中的教导。
“啊对,我吃醋了。”明焕顺着他的想法,不那么走心地装出生气的模样,“哥,你亲我一下,哄哄我。”
沈均立刻从座位上起来,俯身在主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发出一声轻轻的“啵”。
“真乖。”明焕受用地拍了拍他的脸,拿起桌上的两包跳跳糖,起身朝洗手间走去,“跟主人来,主人给你糖吃。”
也不敢问吃糖为什么要去洗手间,沈均乖顺地跟在主人身后。
少主专用的洗手间仍然有人每天打扫,干净得一尘不染。明焕让沈均脱了裤子,撅起屁股,掰开粉嫩肥厚的后穴,自顾自地撕开包装,将跳跳糖倒进了张开的后穴。
那处的水向来很多,跳跳糖落下去的瞬间!便有了反应,细微“哒哒”声在甬道里炸开,若是放大数十倍,大抵就像在后穴里放鞭炮的声音。
细细小小,密密麻麻的糖块在后穴跳跃翻腾,倒像一种轻柔而细致的按摩,沈均讨好地给出反馈:“有点舒服,主人……”
“骚狗。”明焕笑骂,伸手打了一下浑圆的屁股,“下次试试泡腾片?”
“是……”沈均哪敢说一个“不”字。
明焕靠坐在洗手台上,一把将人捞进怀里,另一只手掌随意地揉搓着又滑又软的屁股,温和地询问:“怎么不回家里人消息?”
小狗整个人缩在主人的怀里,额头抵在主人的肩头,瓮声瓮气地道:“怕、怕您不高兴。”
就算主人释怀了沈娉,释怀了沈氏,他也不敢贸然挑战主人的占有欲,即使是父母,也无权觊觎主人的所有物。
“是有点儿。”明焕坦诚地道,不自觉地回归天生上位者的身份,暗讽道,“不天天在跟前尽奴才的本分,连谁是谁的东西都理不明白了,你说是吗?”
沈均一听立时怕了:“主人,您别生气。奴才的父母谨守本分,跟奴说过最多的话便是要好好侍奉您,您知道的,他们一直以生下了少主的私奴为荣,您别生气……”
“我不生气。”明焕松开抱住他的手,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审视的模样,“但就像你弟弟说的,你要求我。你,准备怎么求我呢?”
其实……沈均只是敷衍沈填,根本没有认真考虑。但主人这么说,基本就是答应的意思,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大概是奴隶的固定思维,沈均第一反应便是跪下去,给主人磕了三个响头,既是请求,也是感激。
“你跪我,给我磕头,不是应该的吗,这也算求吗?太没诚意了。”明焕轻踢那颗伏地的蠢脑袋,提醒道,“你再想想别的。”
小狗往前膝行了两下,将头抬起一点,毛绒绒的脑袋从主人的脚踝,一路沿着小腿往上蹭,直到抬起可怜巴巴的双眼:“求求主人了……”
蹭得还挺舒服,但明焕面上却不显,依旧淡淡道:“只有这点诚意吗?”
挫败地仰头望向主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小狗直起上半身,乖巧地请求道:“主人,您能低下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