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沈均长舒一口气,似乎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只要主人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能轻飘飘地随风消散。

这副傻样让明焕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自言自语般低声自嘲:“谢我什么?谢我过度报复之后,还要高高在上地施恩一句‘原谅’?”

得益于母亲的言传身教,不同于自以为天生尊贵的世家子弟,明少主其实十分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旁人来说并不公平,知道自己是世族制度的莫大受益者。

只不过他的高傲来源是自身的优秀,而不是因为身份的尊崇,所以也极少产生对于奴隶制度的负罪感既然本身就远不及他优秀,那么作为他的附庸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会对折磨沈均产生些许的负罪感,除了朦胧的爱意,也是难得地肯定着一个奴隶的能力。

但沈均不懂这些,也不想懂,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乖顺地缩在主人的怀中。

明焕笑了笑,俯下上半身去够茶几上玻璃碗里的葡萄,掰下一小串,摘了一颗剥皮喂给小狗:“张嘴,主人赏你。”

因为上次咬到主人手指的阴影,沈均垂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指,显得很是小心谨慎,两瓣嘴唇张开了一点点,叼走了那颗圆溜溜的葡萄,咬下去,唇齿间清甜的汁水四溢。

“好甜,谢主人赏赐。”沈均开心得仿佛他的世界里从未尝过苦涩。

图穷匕见,明焕“不怀好意”地问道:“下面的嘴饿不饿,想不想吃?”

骚病嘛,他这个主人当然得不辞劳苦地帮小狗治一治了。

沈均愣了一下,下意识对上主人的眼睛,面对主人一脸的兴致盎然,立刻明白过来,红着脸挤出一个主人想听的答案:“饿……”

“脱光,转过去,屁股撅起来,掰开。”明焕给出指令。

不一会儿,沈均就做出了主人指定的姿势。雪白的臀瓣之中露出来粉色的穴眼,穴眼的周围的褶皱一张一缩,像在急促地呼吸。

盘腿坐久了腿有些麻,明焕随意地将一条腿搭在沈均的背上,手上又剥了一颗葡萄,意图塞进那紧致的后穴里。在穴口摩擦比划了几下,这具身体就会意地放松了穴口,自觉地容纳了进去,半是主人在塞,半是他自己在吸。

手上的一小串葡萄还剩四粒,明焕剥好第二粒塞进去,嘴上不忘说着风凉话:“这可是我亲手剥的,你别夹碎了。”

“是,主人。”沈均如临大敌地应声。

最终,五颗葡萄完好无损地进入了沈均的后穴,粉嫩的后穴流出散发香气汁水,仿佛是嫩得出了水,显得诱人至极。

一般边解裤子,明焕一边挑逗他:“想喝葡萄汁吗?”

“想……”沈均答道,在心里补充说想您操进来榨取我……

明焕跪在沙发上,挺立的性器抵在湿润的穴口,数次都是浅浅地插进去一点,浅尝辄止地玩弄,就是没有正式地开始操他,搞得沈均后穴的水越流越多,身躯几乎要软得扑倒在地。

“主人,您快进来吧,奴求您……”沈均受不住了,扭着白花花的屁股哀求。

“叫‘哥哥’。”明焕低沉的声线自带性感的引诱意味,“叫‘哥哥’,我就帮你。”

“主人,您别逗奴玩了,求您……”沈均几乎带了怯怯的哭腔。

他不肯叫,当然不是因为自恃比主人年长。只是以主人的身份,即便是明氏族内的同辈子弟,都只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少主”。庶支于嫡系而言,无非是亲近一些高级奴才罢了,主人也不会去和他们称兄道弟。

在沈均的认知里,世界上哪儿有配喊主人一声“哥哥”的人呢?

况且他和主人之间,除了主奴之间的称呼,其他都不该有,也不需要有。

明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