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含了一口水,凑近他心目中的圣物,偏转脑袋张嘴套上小主人,一直到小主人顶进喉咙口再退出来,然后又长着嘴上前,用嘴引起水流冲洗主人的圣物,反复以往。

于是从明焕的角度,眼底看见的是沈均撅起的屁股时而潜入水中向前,时而浮出水面退后。沈均穿着一件白色丝绸制的轻薄浴袍,被水沾湿后紧紧包裹着沈均屁股,分毫不差地勾勒出浑圆的形状,隐约可见织物下透出隐约肉色,活像正在运动中的喷勃乳房。

沈均一直在重复他的“工作”,所以他的屁股也一直扭动着不停出水入水,水一次一次裹挟着薄如蝉翼的浴袍冲刷沈均看起来充满弹性的屁股。

上上下下,浮浮沉沉,这屁股晃个没完。

操TM的,骚得这么带劲儿。

明焕暗骂。

沈均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对劲儿,他在舔主人的卵袋,主人的阴茎紧挨着他的脸,在他眼前逐渐面目狰狞地立了起来,不可一世又张牙舞爪的硕大几把很明显需要一个入侵对象。

沈均把脑袋伸出水面,乖巧地询问:“主人,奴才伺候您?”

明焕点头允准。

简直是喜从天降,主人回来第一天就让他口侍,还不是把他当个飞机杯一样用来发泄,猩红的肉棒直往嗓子眼捅,不把他操到口水混着丝丝血水流出来,主人是不会罢休那一场凌虐的。

沈均潜入水中,给小主人献上一个带有朝圣意味的虔诚吻。他是主人的奴才,是主人的狗,与主人久别重逢,他不能像平常的人们一样激动拥吻,只能伏拜于主人脚边,亲吻主人的鞋面来表达相思。

现下能亲到小主人,已经算是前世修来的善果了。

沈均伸出舌头,从两个卵袋之间开始舔起,挠痒痒似的舌尖左一下右一下地去顶卵袋。

然后沈均的舌头沿着肉棒根部一路舔舐,感受着舌面上血管凸起的脉络,心底满是崇敬膜拜:小主人长得真好,又粗又长,连青筋都焕发着勃勃生机,这可是主人的圣物,里面流淌着主人的血液。

湿滑的舌头抵达顶端,绕着龟头缓缓转动,逐渐缩小到马眼,沈均用舌尖抵着马眼,然后唇舌包住龟头猛地嘬了一口,就看见挺立的阴茎微微震了一下。

“嘶……狗嘴真会舔。”

明焕爽得头皮发麻,又觉得这么轻易被沈均取悦实在没有面子,见沈均抬头换气,就直接翻身将他的头夹在两腿之间,不由分说地压进水中,沉着声音命令:“舔!”

沈均猝不及防,本能地扑腾了两下,听见主人的命令便再没有反抗的动作,将小主人重新纳入口中,小心服侍了起来。

沈均只吃进去不到三分之二,涨大的阴茎却已经闯进喉咙深处,在阵阵反胃感中,沈均还有对抗没有氧气的艰难,尽力而出色地完成这一场主人心血来潮的游戏。

沈均全心全意地服侍口中的小主人,轻轻舔、吸、啃、咬,让这根巨物一下又一下地冲击喉头的软肉,喉咙一阵一阵刺痛传来,他一定是流血了。

小主人是一把名刀吧,出鞘必沾血。沈均自嘲地想。

沈均身体素质算是极为不错的那一类,每天都坚持着不短的运动时间,肺活量足够支撑他憋气五分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水平。

但显然不足以支撑他伺候金枪不倒的小主人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