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烦躁的神色不是吧,蹭一蹭就有反应了,该说是不愧为男高中生的鸡巴,还是这条贱狗有什么独特的魅力?

招了招手,一个眼神,颜溥立马会意爬到主人身后,充当起人体肉凳,承载尊贵的主人。

明焕坐下去,拿过奴才奉上的戒尺,冷声命令:“过来,贱狗。”看着爬过来的乖顺私奴,戒尺“呼”的一声抽上那张讨嫌的脸,眼神轻蔑,“你想伺候我吗?”

戒尺抽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侵入皮层内里震得大脑发麻,然而主人问出的话让沈均神智当即清醒。

伺候?是床上伺候的意思吗?

想,当然想。

主人从成年前后开始,就叫过许多奴才伺候,有近侍有性奴,还有外放各界的精英奴才。

因为喜欢性虐,自然主人性欲也算得上重,爱玩并追求新鲜感,伺候床事的奴才可谓一个接着一个,然而就是没有他这个私奴的份儿。只有想把他这张逼嘴捅出血的时候,才赏他用嘴侍奉过。

就算他明白主人有多厌恶他、有多嫌恶他这个卑贱之躯,但是作为私奴,在主人绝非坚定不移的直男的情况下,如果不能伺候主人的床事,他实在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回主人,奴才想。”他不愿撒谎。

“想怎么伺候我?”一个问题,又是一下戒尺。

忽略那点仅存的羞耻心,沈均低眉顺眼地回话:“奴才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是为您而生,生来就是伺候小主人、给您操的。您想怎么用,想用多久,都是奴才修来的福分……”

捧出来的一颗忠心还没表完,便被主人的一声满是嘲讽的冷笑打断。

“哦?你也配?”

耳边有凛冽风声呼啸而过,塑料制的冰冷戒尺这一下毫无保留地打上了脸,口腔中有血液渗出,仿佛震碎了他的后槽牙似的。这一下的力道,让沈均差点倒在了地上。

明焕从人体肉凳上起身,顺着沈均歪斜的方向直接将人惯倒在地,踩上他的头狠狠地碾了碾:“满门奴才贱婢,个个都想爬主子的床!”

是的,主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让他伺候?主人只会觉得他们沈家都是不择手段媚上的奴才。终归是……痴心妄想。

主人一放开脚,沈均就一刻也不敢多喘口气,跪起来左右开弓地掌自己的嘴:“奴才失言,求主人责罚。奴才失言,奴才失言……”

迈步走去餐桌处,明焕不耐烦地下了令:“丑死了,滚去外面,掌嘴五十,打完也别再进来碍眼,就在原地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