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奴隶便清楚此刻自己应该下跪。
双膝重重落地,沈均的躯体的每一个细枝末节都写满了“臣服”二字。
“脱。”明焕说。
沈几乎是立刻仓皇地望了望四周,林木茂密,密不透风,但这里一直是小情侣们幽会的区域,现在又早已经下了晚自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可能撞见陌生人。虽然那些小情侣也是由外放的家奴组成,但他身为少主的私奴,身体绝不是他人可以随意窥探的。
如果被别人看到的话,主人一定会嫌恶自己的……
“主人……?”他犹疑地怯声唤道。
明焕眼神清冷,似乎眼前的这个人再不执行命令,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显而易见,这个眼神轻而易举地吓到了奴性深重的狗,慌不择路地就把全身衣物脱了下来。
月亮的皎洁光辉慷慨地洒落在这具雪白细腻的肌体上,在漆黑里散发出一种柔柔的光晕,恍惚是一场易散的梦或雾。
凸起的小腹再无遮掩,涨起可疑的角度暴露在明焕的眼底,腹部动作微弱地上下起伏,仿佛是有一个孩子,恬然地蜷缩在子宫里呼吸。即便是这么不雅的状态,不健康的表征,到了沈均身上,却总透出一种圣洁的美感来。
伸出脚尖在那圆鼓鼓肚皮上轻轻地按压,明焕语调嘲弄:“想尿吗?”
再轻柔的外力,也能给脆弱的膀胱带来货车碾压般的痛感,沈均憋着、忍着,嗓音变得极为压抑:“想,啊……想,主人……”
他低着头,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
毫无征兆地,肚皮遭受了一记重踹。
“啊!!!”沈均松开了嘴,本能地喊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当即扑倒在地。他连忙又跪起来,向主人道完歉之后再度靠着咬唇压抑痛苦,直到舌尖尝到丝丝腥甜的气息。
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匆匆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与血渍,生怕这些脏东西会惹得主人厌烦。
这副惨状没能得到他主人的丝毫怜惜,抬腿又是一脚。
沈均这下彻底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在泥土上打滚,冷汗浸湿了他的整个背脊,曲成一条小虾米的形状。他急剧地喘息,一句话说了好几次才说完:“呃啊……要、要爆了,奴才、才的肚子和、和狗鸡巴要……要爆了……”
欣赏了一会儿狗在地上打滚的场景,明焕懒懒地道:“自己解开。”
所有玩具的钥匙都由奴隶自行保管,明焕只管玩,不会理会那么麻烦的事。奴隶们没有主人的命令,当然也没有那个胆量擅自开锁。
带有尿道棒的银笼被解下,“重见天日”的秀气阴茎呈紫黑色,疲软得近乎可怜,积攒多天的尿液迫不及待地想从孔里出来,渗出一点点水渍。
然而主人还没有下令,沈均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向主人,乞求神明尽早降下恩赐。
“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