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手里的玻璃杯,让姜汁缓缓淋下。

“啊!”

烈火焚烧的刺痛感在敏感的性器上乱窜,液体顺势而下,流淌进后穴,又被薄薄的肠壁所吸收,辛辣的痛感由此似乎蔓延到了五脏六腑,整副躯干的巨大苦难终于迫使沈均忍不住嘶喊出声,浑身发抖,冷汗连连,显然痛苦至极。

“安静下来。”听见他聒噪的动静,明焕皱了皱眉。

恍恍惚惚间,沈均处于大脑缺氧的状态,没能听见主人的命令,嘶哑的喉咙仍然在急剧地喘息。

耐心告罄,明焕又照着他的脸抽了一耳光:“我让你安静下来!”

沈均这才找回了些许神智,也终于能竭力地睁开双眼,气若游丝地道歉:“对、对不起,主人……”

“还远远没有结束。”明焕冷冷地告诉他,“你要是再敢出声,我就把你这条赤身裸体的畜生丢在市中心,让你这辈子都当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不敢了!主人,奴才再也不敢了……”沈均急切地回话。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一生当中,他最怕的,当然就是主人说要抛弃他。光是想想,他就怕得心如死灰。

“不敢就把嘴给我闭好。”

明焕转身取出瓷碗里的姜块,坐在床尾的位置,打了一下沈均浑圆的屁股,说:“抬起来。”

姜块平整的切面上有一根根纤维林立,明焕用那面摩擦沈均后穴的褶皱,下手力道是一贯的重,粉嫩的肉穴很快变得红肿不敢,往外渗出一小股淫液,紧致的穴口一张一合,很是可怜的模样。

正当沈均痛苦得脚背拱起,手指紧握成拳之际,柱状的姜块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后穴,还特意留了一截在外面,没有“亏待”他后穴周边菊花状的褶皱。

前面的性器,后面的穴口,没有一处不是深切而巨大的疼痛,眼中与口腔以及面上的余痛至今仍未消散……

在这烈火烹油的强烈痛感中,沈均急剧地喘气,后穴随之不停收缩,意识混沌间,他似乎感到了一丝隐约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因此由于这被强加的快感,他将痛苦的呻吟,转化为一道压抑而绵长的呻吟,从喉间泄了出来。

眯了眯眼,明焕又给了他屁股一掌,轻蔑地问:“贱狗,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奴不敢,不敢……”沈均用残存的意识回答。

然而这场惩罚仍然没有结束。

红色的蜡烛在明焕的手中被点燃,黑夜中昏黄的房间猝然升起的一簇火苗,刺得这刻本就意志薄弱沈均眼睛一迷。

但没有妨碍他立刻明白主人要做什么。